一件。
都是豆绿色的茶盏,不去注意并不会观察到其中的不同,可这其中的精巧心思倒是让谢明依忍不住有些微的讶异。
品了一口香茗的苏衍似十分沉醉这口中的清香,微眯着眼眸有些难掩的惬意,这才讲道,
“连着下了几日的暴雨,屋里外面都甚是阴沉,这茶里放了几味驱寒的物件,甚是应景,本侯已经差人备好了一些,等二位大人走时莫要忘却了。”
话音刚落,这边刑筠已经接过话道,
“是是是,这天寒气湿的,喝些驱寒的东西再好不过了,果然还是侯爷想的周到。”
谢明依:“……”
这是溜须拍马的时候吗?
看着刑筠和苏衍相谈甚欢,谢明依只得在心中暗自摇头。
索性也不是自己的事情,天塌了有刑筠顶着,这武经文的事情再论也论不到自己的头上。
“是啊,现下边境安宁,本侯蒙皇帝陛下垂幸封侯,在长安修养,倒是二位大人身处刑部,统领长安城大大小小的案件,相比之下格外的繁忙。”
苏衍这么一捧,捧的刑筠哈哈大笑,道
“侯爷严重了,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同侯爷在战场上保家卫国,全然不值一提。”
闻言苏衍眉梢轻佻,倒是没说什么,反而是看了一眼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谢明依,眸光复杂,但是谢明依没有错过那眼中的一抹挑衅。
那仿佛就是在说:你再厉害又如何,瞧你的上司,还不是草包一个。
谢明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