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句话?
——什么?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败给苏大人子墨心服口服。
那一天她是被苏同鹤骂出马车的,如果不是仅剩的那点理智和修养在提醒着苏同鹤,恐怕那人的脚早已经踢在了自己的身上。
————
素月惊讶的听谢明依讲完,突然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种从心底升起的寒意和悲哀席卷着身体。
这世界,怎么能这么冷?
“那……那可是他的亲生女儿?”
谢明依挑起唇角,不着痕迹的带上一丝嘲讽和凄凉,
“面对一个能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上旁人榻上的男人,你说,我能赢吗?”
素月张了张嘴,确实,面对这几乎可以牺牲一切的狂人,谢明依这般面冷心热的人又怎么会赢?
是啊,她输的心服口服。
————
正月十六到十八,整整三天,皇帝将自己办公的东西搬到了合欢殿,也就是舒妃的寝殿。衣食用品,皆是上等的,每天不停的从内务府搬进了合欢殿。
正月十九,皇帝微服出巡,走访长安城内。
“陛……爷,咱这是要去哪儿?”
陆盛春穿着一身管家的衣服,而身前的皇帝脱下了龙袍,依旧穿着华贵,像极了王孙家的公子。
风流倜傥。
“就在这街上走走,面前长安的百姓不是受了水灾,朕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如他们所说一般,尽力的赈灾,帮助百姓。”
离着水患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几个月,皇帝此刻才出宫视察,陆盛春摸不准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他不懂,可有人却明白。
比如说,前方浮生茶楼里的谢明依。
谢明依正在雅间里品着普洱,听着外面雅官儿拉着二胡,唱着曲子。
今儿个浮生茶楼的说书人未至,以至于多数是因为好奇那昨日故事中的司命究竟是何结局的客人们好不遗憾。
好在今儿请的雅官儿不仅拉了一手好二胡,更是天赐了一副清亮的嗓子。
“我说,你都是从哪找来的这些能人异士?偏生在别人家倒是从未见过。”
谢明依问荀九幽,后者当时颇为得意,
“从衣食住行到兴趣爱好,给他们的都是最好的,即便用不着这几位,依旧好吃好喝的供着,月银领着,图的就是这么一个新鲜劲。”
“怕就怕这人心不足蛇吞象,旁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