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骨奇佳,自幼养在旧神主身边,旧神主既然将真羽视若己出,东胜神洲的仙臣子民自然当是十分敬重这位神主唯一的真传弟子。
至于万年之前,也不知犯下何等过错,竟是惹得一众神洲仙臣无一人容得下他,唯独得以神后娘娘一人且过分偏爱之,甚至不惜耗费如此精力,费劲心思,将真羽送至我昆仑山中来,叫他远离偏见白眼是非,在我昆仑他山之境,继续做那居高之上受人敬重的真仙教大师兄。”
“神后娘娘对于故夫小徒给足宠爱,不知旧神主敖青在世,又会作何感想?”
“你竟敢……你竟敢如此口出污蔑!”神后娘娘脸色已阴沉得可怕,忿怒的血色逆流涌上面容之间。
“污蔑?神后娘娘这是哪里的话,青玄字句皆是疑问,不知哪一句话冒犯了神后娘娘?”
“吾与真羽小徒之间清清白白,岂容你凭空污蔑造谣?!”
青玄神色冷淡一笑,目光无尽讥讽:“我何时说过神后娘娘与真羽之间并不清白了?这是可是神后娘娘自己说的。”
“够了!”君皇乘荒骤然厉喝一声,他眉目沉沉地看着女官青玄:“今日,你过了!”
青玄眉眼深敛,嗓音放缓了些,可语气仍自坚定,“青玄今日只为传达娘娘圣言而来,君上近日以来的所作所为才是真正的过了。
不论是坐让真仙教肆意妄为,还是未经准许,私自召唤出东天神殿,累及娘娘险些在黄金海中遇难,君上言行种种,娘娘料理了山中后事之后,自会与君上好好清算一番。
只是近日以来,君上还是好好管管自己手底下的真仙教,若是再犯了什么事,其后果怕是就要君上自己来承担这后果了。”
“放肆!你竟还敢说教起本座来了!若非本座及时召唤出东天神殿庇佑昆仑净墟,此时此刻哪里还有你在这说话的份!”
君皇乘荒亦是掀案而起,怒目相视。
青玄微微一礼,淡道:“娘娘的话既已带到,青玄先行告退。”
直到青玄离去,神后娘娘因为愤怒而起伏不定的胸膛都尚未平复。
她重重地坐回席案间,脸色铁青冰冷的看着君皇乘荒,无不讥讽道:“好一个昆仑赘婿。”
‘赘婿’二字,无不嘲讽如钢针,深深扎痛君皇乘荒的内心。
他眼皮狠狠一抽,面上浮露出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阴戾,就像是某种逆鳞被触及一般,他颔首目光深沉道:“可笑,本座乃父帝之子,拥有着正统神族血脉,她乃异族妖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