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换回来如此的侮辱,那王子养要自己为妾?只是得了这个信息的时候,那心中曾经倾慕的灯塔便轰然倒塌。虽自己乃是白璧有瑕的名声,却也是清白无暇的身子,如何受得那种怠慢?这次写了封信,只是坚定自己信念罢了。倒也没有多少失意,当初父亲罢官落难,那王府拒不援手,便已知道人情冷暖了,虽念那王子养做不得主,援手与否与他无关,如今也不过是一试罢了。这一试却也试出了人心。
这一日,蕊娘在房间,辗转反侧,百般愁绪,却如何与人说得?便是惠娘,虽是情同姐妹,只是这事也不好启齿。翻来覆去,脑间却时时浮现那厮玩味的轻笑,越发觉得自己在他心中甚是受到轻视,原本只以为自己在那厮心中有些位置,却如今是这番态度。泪珠儿一发滚将下来。哽咽了半夜,直到清晨的时候,才渐渐迷糊了一会子。
且说郑屠撩拨了惠娘,又气走了蕊娘,心中有些惬意,依旧在那院子里坐了,又吩咐小厮烫了一壶酒,自斟自饮,倒也有些乐趣,想着这在宋代繁华末世,竟然还有这番际遇,不免有些心神荡漾。渐渐的吃得醉了,酒劲上头,趴在那石桌上睡了过去。
渐渐玉兔攀枝,夏末的露水渐渐上来。那院子门口有人提灯过来,有人叹息一声,将一件袍子披在郑屠身上,怔怔的良久,这才缓缓离去。
次日,郑屠醒来,刚支起身子,那袍子滑落下来,不由吃了一惊,仿佛记起,夜里有人过来。只是迷糊之间不曾抬头一见。也愣愣的看了看袍子,不由摇摇头,微微一笑。吩咐小厮过来打水洗脸。
今日却有件要紧事,郑屠也不敢耽搁,忙忙的去了府,径往外而去。如今却还有一个关节不不曾到位,也不提礼品,望那小种经略相公府上而去。
“大官人可是去了经略相公府上?”惠娘早早就见到了郑屠出门,早拍了个小厮跟上,哪只那小厮不多时又回转,便逮着了问道。
“正是去的小种经略相公府上。”小厮不敢隐瞒,忙道。
“即是去那相公府上,却有何礼物想送?”惠娘也正值纳闷,如今去那府上却空手而去,也不怕小种经略相公责怪。
“不曾带的礼品,小人也曾疑惑,大官人说了,只是与小种经略相公谈谈生意,想必不会被赶出门的!”小厮忙道,“小的也不敢多问,大官人又打发小的回来,因此不敢稍稍隐瞒!”
惠娘听了此言,不由怔了怔,打发了小厮离去,一个人径直走入自己那院子里,捡了个石凳坐了下来,不由暗自叫苦:官人自吃了那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