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热心?”
郑屠一愣,看了看陈老实道:“这可是你说的?”
陈老实见郑屠似有些不悦,忙道:“这不干我的事,是我那该死的畜生在外头赌钱,输了,发横的时候说的,想必也有些管用,虽然还欠着赌坊里的银子,却也不敢催逼的太紧。”
两人正说话间,绿珠便端出两大碗煮熟的猪肉,还有两碗野味并温了酒一并端了上来。郑屠招呼陈家后生并绿珠一同上桌。绿珠不动,那陈家后生耐不住,早坐了上来,只拣肥肉戳。
“既然说出这些话来,想必你也同那陈员外提起过此事?”吃了几碗酒之后,郑屠这才转入正题。
“却是提起过,只是那陈员外不曾见过,倒吃他家里的奴仆打将出来,腿上还落了个伤疤哩!”陈老实说着挽起裤脚,露出一个蚯蚓般的疤痕来。看的一旁的绿珠皱了下眉头。
“可曾提到过俺的名头?”
“提起过,那陈员外只说,便是知州大人的名号,也不管用的。他上承先祖的田地,不敢卖了出去,哪个不长眼的若是再来,只认得他的棍棒,一并打将出去!”陈老实将那腿在郑屠面前摆了几摆,却是个要邀功的模样。
郑屠点头道:“却不知那厮恁地凶恶,只是苦了你。过些时,寻个妥帖的人,送些汤药钱来,也好好养伤是正事。”
陈老实忙大喜道谢。说了好多些感激戴德的话儿来。
“这次来,只怕要叨扰些时日!”
“大官人只管住便是,只怕简陋,怠慢了!”陈老实自是无不应允。
当下酒足饭饱,绿珠在灶房里炒了碗饭吃,也出来了。见见天色已晚,绿珠便又重新在内里一件房铺好了床铺,自然又是与郑屠一个屋子。
“老爹这般照拂家里,只怕俺家爹爹识不得好歹,日后变本加厉,向老爹索要无度,恁地烦死人呢!”绿珠依偎在郑屠怀中,眼睛盯着那跳跃的烛火道。
“你家爹爹吃人打伤了腿,自然要优待一些。”郑屠笑道,“前些时也说过了,迟早一家,何必这般介意?”
绿珠不再则声,只是微微的闭了眼,如猫儿一般,蜷曲在郑屠怀中,郑屠闻着淡淡香气,不由笑道:“你这心思也太敏感了一些,也罢,明日俺还有些事,你只管在家照顾,俺也去拜访那陈员外。且看看到底是个甚么凶恶之人。”
这话说出来,却半晌没人应承。不禁一愣,微微将耳朵贴的进了一些,却听到绿珠微微沉重起来的鼻息之声,原来这丫头安然享受这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