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讲得的?”那老汉忽然便怒气勃发,一巴掌扇了过去,将那后生打了个踉跄,喝骂道,“若再敢说半个字,仔细你的皮!”
那后生似乎很怕这老汉,捂住脸,不敢再则声了。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众人听闻此言,俱不敢再说这些,只管对着那火势评头品足,也无有一人想要去助那陈员外救火。只是陈老实听得那后生之言,又见那老汉如此发作,心下原本就有些疑惑,此时豁然便开朗起来。
“这般看来,这火多半是自己姑爷做下来的。”陈老实瞪圆了眼睛,心内翻腾不已,难怪姑爷胸有成竹,原来是这般,只是姑爷这般行事,大胆之极,三句不同,便要杀人放火,心下不由一个激灵,心中暗道:若是在和姑爷说话,定然要小心一些。
只是一想到姑爷这般的强势,心里有不免有些得意起来,抬起眼来看了看四周的邻里乡亲,但见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态度,也有些恭敬和畏惧起来。顿时心里又如六月雪水一般的爽快。
不说这里只管看那大火烧起。只道那陈洪领了庄丁,飞也似的朝着自家赶去,果然是烧了自己的院子,那左厢边的屋子已然燃起了大火。所幸自家父亲家眷俱都在右边厢房内歇息的。只是这左边厢房乃是库房所在,金银器皿都在这头,眼见得都快烧的不成样子,不由心急如焚,正要呵护随性的庄丁们救火,却听得那暗地里冲出一彪人马,莫约三两百人,那马队中高高竖起一杆大旗,上书一个石字。
为首一人,骑马挽刀,冲着陈洪大声喝道:“洒家乃是五岭峰山寨里的五头领,如今山寨缺了粮草金银,因此特来贵庄来借,只是你家父亲不肯,便自己动手取了。只是俺往日所到之处,没有不答应的,你家父亲识不得好歹,别怪洒家一把火烧了。”
陈洪眼见得自家不过数十个庄丁,那是是这些如狼似虎的强人的对头?早已惧怕,浑身哆嗦不已。听得那石仲这般说话,只颤声儿答道:“万望大王不要伤了小人父亲的性命才好!”
石仲哈哈大笑道:“洒家只是求财,不伤人命。虽你父亲也有些执拗,也只是将他绑了。其余家眷都在,你自领了他们去罢。洒家今日却要承情多谢了。他日再有需要时,再来叨扰!”说罢一拱手,呼啸一声,领着马队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一时间马蹄声滚滚而去,扬起一阵尘土,只扑了陈洪一头一脸。那陈洪再看时,却见那马队过处,果然还有一些人被捆绑一起,那陈员外并一干家眷俱都在此,连忙连滚带爬的扑了过去,哭喊道:“父亲,这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