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种相公家的衙内并周知州家的女儿,也没有大张旗鼓,这次不过是一小小庄户,何足道?”武二笑道,“俺也听闻那陈员外家的,平日里也是个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如今倒好,省的他兴风作浪。”
郑屠点头道:“也罢,如今庄子已然买下了,俺等也要有些筹备。”
武二闻言喜道:“贺喜哥哥!”
“这几日你且准备一番。在帮闲的泼皮里挑些好手,不要使得那几十匹夏人的马白白的空闲了。直接拉到庄子里,使人练起来。马上地上刀枪需要使得娴熟。若是有人问起,只说是庄子里的庄丁便是。凡参与之人,按月发放银子,每日里尽可吃肉。”郑屠沉吟了一番道。
“便宜了他们!”武二笑道,“平白的得些肉吃。”
郑屠不由正色道:“你乃好汉之后,又懂些行阵之法,只管勤加锻炼,令行禁止。切切不可懈怠。日后有事,需要依靠的住才好。”
“这个省得,哥哥只管宽心!”武二也正色道。
“今日安便差人在庄子里劈出一片地来,修好了营地,你好进驻过去。”郑屠又道,“从今往后,你便是这庄丁的总教头了。只管练出精兵来。”
武二忙应承下来。他也无需问练出庄丁又有何用,只得为哥哥办事,也就心满意足。说了一回,那武二忽然道:“哥哥还需提防,那陈员外家的儿子陈洪,已然到了渭州城内。投种相公军中的陈都监而去。小心为上,当先小人搬弄是非。”
郑屠点头笑道:“这个俺自省得。那厮不过一个泼皮泥鳅,也翻不出多少浪来。倒是那李响,这几日可有动静?”
武二摇头道:“这几日倒也无事,只是铺子里去得少了,整日里净与一些不相干的人往来吃酒。倒是将铺子里的事都交与我打理。却不是这个道理。”
郑屠点点头道:“且不理会他,由他怎地。”
武二点头应承,方才吃茶作别。待武二去得远了,郑屠这才叹息一声。想来着乱世即将到来,金人狼子野心,夏人趁火打劫,皆是未来需要防范的。若不趁现时攒下些基业,只怕将来不好做事。便是连家人只怕也护不得周全。也只怪那陈员外家作孽太多,只当是替天行道了。如今自己虽早做了筹备,只是比及日后虎狼一般的金人,只怕还远远不足。却不知那五岭峰的人马靠不靠得住。因此有思量一番,倒有些时不我待的紧迫,紧紧压在心头。
且不说郑屠在此悲天悯人,感叹世事。单只道那陈洪,草草安葬了父亲,便携了家眷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