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跪倒。
郑屠却上前一步,托住了他,将他伏在椅子上,这才叹道:“贤弟,前番之事,你可是晓得错了么?”
“是!”武二甚是恭谨。
“俺等训练士卒,必然求得是令行禁止,如今俺等做军官的,也是如此。意气用事,于事无补,只能徒添变故而已。”郑屠深吸口气,又道,“当日罢免了你的军职,便是为此。你私设计谋,诱使孙大夫入彀,便是如此,我不得不处置与你。”
“俺自省得了!”武二瓮声道。
郑屠点头,却又道:“如今事已至此,不说也罢了。俺罢了你的军职此只是其一。其二便是要使你另作一件事情。”
武二听闻此话,不由一振,忙笑道:“俺便知晓,哥哥不会间弃于俺的。却是何事,哥哥只管说,刀山火海,哪里去不得?”
郑屠沉吟了半晌才道:“这件事,俺也是因你设计诱孙大夫之事而出的。俺如今也有了郑家兵,又有了军官,训练的好社兵。只是还有一事不曾做得,因此日夜忧心,只是去了济州府一次,便促使得俺下定决心,誓要将此事做起来!”
武二没出声,他在等郑屠说出这件事来,因他见郑屠说的郑重,因此心里也将此事看得很重要了。只拿眼瞪着郑屠,心里只要想他一气说了出来。
“你与俺训练探子,布置出去,打探消息,不管是西夏之人,还是金人、辽人或是俺大宋官吏,与俺有益的,俺要善加利用,要加害与俺的,俺誓要报复,绝不容情。特别那战场之上,敌军动向如何,更要仔细,使得俺知己知彼,方能取胜。”
武二不由一乐,笑道:“俺知晓哥哥的布置了,却不是要训练细作么?如此也要的,俺定然使得哥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郑屠不由摇头道:“也是细作,也非细作。俺要求更严厉一些。这些人等并非只是刺探军情,还要监督各处人等。发现异常,便要查探清楚。若是必要,还可行那刺杀之事。除去对俺等又威胁之人。同时检查本军队中将领士卒,若有异动,要先知先觉,通报与我!”
武二点头道:“如此这般,也可行的。只是这如何训练那些士卒,却没有一丝头绪,叫人好不为难!”
郑屠不由点头道:“俺替你备了个大纲,具体还要看你如何了!”说罢,便叫武二等候,自己回身取了一本册子过来,递给武二。那武二接过来看时,却豁然写着:探子训练纲要。
“纲要?”武二吃了一惊,翻了翻,但见册子上分门别类,写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