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已然想得明白,你是个聪明人,自然知晓得好处的。”
“罢了!”季玉再也无心说这件事了,便举起酒盏,闷头吃了一杯。
两人再也无话。
却说郑屠见季玉匆忙去寻宋承贵,皱起眉头,直接回了营帐内,又唤来亲兵寻武二过来。不多时,武二匆匆赶来,叉手见礼道:“哥哥唤得这般急,却是为了何事!”
郑屠不由笑骂道:“你这厮,又称兄道弟,与你说过的,军中以军职相称。”
“是,保义郎!”武二说了一句,却又笑了笑道,“恁地唤这个官职,心里总觉不对劲一般。”
郑屠苦笑摇头,然后正色道:“如今我推举了宋哥哥并季玉,投在种相公麾下,做了个都头。”
“哥哥做的好!”武二笑道,“如此正好,一山哪里能容得二虎?保义郎却省心多了!”
郑屠点头道:“某正是这般想来。这宋哥哥倒也是个真性子之人,原先图我,不过是心中有些不甘,如今某实话与他说了,倒也明白事理的。只是那个季玉,缺不放心他,虽吃我一并举荐入了小种相公军中,还是早晚看暗中看顾他才好。”
“这却简便!”武二不由笑道,“俺派人混入小种相公军中,与他做了一处便是。再寻些相熟的军汉,花些银自买通了,要看他行藏,却是容易的事情。”
“还需小心在意为上,你训练的那些士卒,如今便可用上。我一并举荐了去小种相公军中,只做个寻常军汉,务必不要使得他知晓此事!”
武二点头道:“按哥哥的吩咐,这等事自然是做的得心应手的。只管宽心便是!我这边去安排。”
郑屠点头应允,说了两句训练上的事,便告辞去了。这一去,武二便挑了十数名探子,分别由郑屠以举荐,或应征入伍的方式,进了小种相公麾下不提。
宋承贵在郑屠营中又盘桓了两日,便提出告辞,只要去小种经略相公处听用,郑屠设置了酒宴,众位兄弟一起过来,与他践行。
宋承贵这两日也想得通透了,心情也畅快了些,多吃了几碗。这时候便听得那鲁智深吃得半醉,大声的叫嚷起来了:“哥哥,你这一去,立功受赏只在眼前。洒家也是随过小种经略相公的,做到提辖这一官,全然不是侥幸,却是洒家武艺打出来的。”
“就是,哥哥的武艺自然没的说的。”石仲也大声叫好道,“昔日哥哥还未曾在五岭峰坐头领时,那五岭峰有个强人占了山寨,问过往旅客讨要买路钱。不想遇上哥哥,吃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