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思!”
那汉子便止住了脚步,只瞪着郑屠,听他说话。
“休要理他!”郑屠忙道,“若是作奸犯科之徒,某自然是不屑与之为伍,若是受了冤屈或是出于义愤恶了官府,某倒是要结交一番。”说到此处,便看了看那汉子道:“却不知道林兄弟却是因那般事情?也好让某明白!”
那汉子道:“我不过是恶了上司,吃人构陷,因此获罪,刺配沧州去的。只因沧州相公怜我受了冤屈,使了些银子,这才出来的。却不知郑大官人如何相待?”
郑屠点头道:“如此看来,倒也是某愿意结交的了。若是不蒙间弃,何不与某做了一道?”
那汉子愣了一会,这才点头道:“我也是喜欢舞枪弄刀之人。先前一路上也曾听闻郑大官人使得好刀枪拳脚,折服了许多的好汉,因此也有心来此较量一番,若是大官人得闲,可愿与我比试一场如何?若是我输了,情愿在大官人军中做个小卒。”
原来这林冲见了郑屠模样,心里也极是想要与他较量一番的。又听闻武二之言,心中有些气愤愤的,故此这才提起要比试武艺的话来。
郑屠点头道:“也好,莫若你如今暂在某庄上歇了,做些准备,明日俺来寻你比试如何?”
那汉子自然是应允。
“今日即是有心结识,且不如同在酒楼里吃些酒!”郑屠说罢,将众人请进了酒楼,整治了酒席,一众人分了几桌坐了,点了上好的酒菜。
这一顿酒席,吃得日中时分放散,众人尽皆尽兴。
郑屠又使武二领众人去郑家庄安置不提。
只是酒席之间,郑屠也自然了解到这海泥鳅庞敢等人确实是那水上的好汉,惯会弄潮,便是大海里也是如泥鳅一般,来去自由。故此有了这个名号。那海泥鳅庞敢害怕郑屠不信,又在酒席上演练了一般本事,那边是水里换气。
若得这般本事,便是在海里不呼吸也可呆上莫约半个时辰。自个自然与郑屠后世见识相违背,惊讶非常,只怕是那阮氏三兄弟与白里浪跳张顺也是有所不及的,难怪唤作海泥鳅这般的绰号。说起那驾驶海船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
郑屠心里高兴,等不及,当日也便随着武二一同前往郑家庄歇了。次日早饭毕,便去营地,约了海泥鳅等人,并那林通的汉子,一道前往演武场上。
只因成忠郎郑大官人要与来投的好汉比试武艺。呼延胜并史进等也领了士卒前来观看。一时间那演武抬四周便围的水泄不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