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
那书生也点头道:“也是。此人曾深得郑屠信任,今日即便失去了宠信,但若是要入郑家兵或是西北军,那郑屠多半会照顾情面,应允了,或为之替他在种师道面前讨个情面。不然便会落个轻慢好汉的名头,此乃郑屠不欲也!”
李纯平大笑点头道:“我就知道甚么也瞒不过你的。为兄这些雕虫小技,只不过是图的眼前的。倒是小妹,你一道与为兄在宋人境内犯险,殊为不易!”
那书生只是叹气道:“你道我愿意这般么?还不是要拒了那门亲事。父亲恁地要将我许给那降了我朝的宋人军官,可恨之极,我生平最恨的,莫过于那背主投降、求取荣华富贵的人也!”
“如此也是,父亲如何结交权贵却不去管他,只是如此将小妹许托给反复背叛之人,殊为气愤!”李纯平也恨声道,“那李讹移原本就是我西夏叛将,降了宋人,如今又来降我大夏。如此反复小人,却是我最不屑之人!”
“故此,才不得已随了哥哥出来!”那书生面色有些不愉,眉头紧锁。原来这书生不是别人,正是这李纯平的妹妹,西夏国主李禀常兄弟李秉注之女,唤作李纯庆。
李纯平看了看这个妹子,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道:“终不能在外头躲一辈子的。”
“我知道!”李纯庆低着头,眼圈儿也红了起来。
“那厮大我二十岁,嫁过去也只是个平妻。”李纯庆抿着嘴,“我想过的,若是此间事了了,哥哥你自回我夏国。我——我——再在宋人境内多带些时日,若是真要成婚,只怕——只怕我会忍耐不住,一刀砍了那厮!”
“也好!”李纯平点点头,“到时我拨些人做你护卫,这宋人皆是些背信弃义之人,标榜礼仪却不识廉耻!”
“噗嗤!”李纯庆却吃他这一句话弄得笑起来,没好气道,“大宋自然有我夏国借鉴地方,岂能一概贬之?如今我也不是四处游山玩水,只得看看有哪些只得我夏国借鉴之处。”
两人又说了一回话,这才分开。
小种经略相公内衙。
种师道并一干将领幕僚正聚集一起,种师道自上首坐了,两旁分坐渭州城文武官员。随着秋熟之时到来,如今这渭州城形势越发的危机了。夏人明目张胆的巡逻越境之事多有发生。这渭州城周边的夏人细作也多了起来。
“这是近些时日捕获的细作名单!”一名监司上前,递过来一张纸道,“据这些捕获的细作交待,夏人不日便要举兵来犯。”
“可有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