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彻,不如明日再与相公回话。”
种师道点头道:“如此也好!”
当下设宴,款待众将军,并传令下去,犒赏三军。那渭州城解了宵禁,百姓纷纷出来,张灯结彩,鼓乐齐鸣。虽有破家之人,亦有好生安置,并无流落无家可归之人。于是满城皆是喜气洋洋,一片欢乐升腾的模样,哪里见得大战之后的破败景色?
此一来是种师道提前布置妥当,人员百姓皆先前安置了。其二乃是夏人攻城,并非旷日持久,破坏并不大,因此百姓受损极小。故此欢乐景象,也是难得。
郑屠闷闷不乐的吃了几杯,便告辞去了。此役自咐功劳甚大,那巧设计谋,使李响取信于那夏人奸细,又假意打开城门,诱使夏军冲入城中,使得种师道安然布置伏兵,一战而定。又是武二领了郑家兵甘冒奇险,关闭城门,这才使得夏军元气大伤,仓皇出逃。
不止于此,自家领兵恰巧与种师道前后夹击,使得夏军溃兵仓皇出逃,死着无数,不然岂能如此大胜?殊想不到的便是,这种师道只是与了自家一个七品的虚衔,还要夺自家的兵马,甚是可恨。
回到府中,也不及与夫人等说话,便直接使人快马加鞭,在路途中招来了诸多将领。不多时,那呼延胜、林冲、武二、李响、鲁智深、石仲、史通义并吴之敏等人齐聚郑屠前厅,分主次坐了。
“诸位兄弟,今日大胜,本应是多加犒赏,只是却有一事,不得不与诸位兄弟说来,众人也好拿个主意!”郑屠也不啰唣,便直接说了种师道的那一番话出来。
“相公恁地这般说话?”鲁智深顿时便瞪大了眼,惊疑道,“也妄似洒家先前那般的忠心于他,也素来敬重与他,岂能干这等的勾当?”
“哥哥,俺如今也不做那鸟什子官儿,依旧上了五岭峰,做俺的强人去,如今便奉了哥哥做寨主,俺等这些兵马,也不怕他来剿!”石仲更是怒不可遏,跳将起来,叫道。
“胡说,胡说!”那吴之敏听得直摇头道,“你这般胡闹,却是要陷成忠郎于不义。岂不是叫先前敬仰成忠郎的天下英雄好汉都寒了心?”
呼延胜斜了那石仲一眼,哼了一声道:“落草为寇岂是长久之计?”
林冲点头道:“落草之事,且不提也罢!”
郑屠点点头,又看了看李响并武二。
李响笑道:“哥哥如何决断,便如何决断,即然是跟随了哥哥,不管如何做,俺都会跟随哥哥的。绝无二心!”
武二也点头道:“此话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