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不出来,却不要怪某治你诬蔑之罪”
那王英果然在郑屠随行的队伍中仔细的擦看起来,却哪里有扈三娘的一丝影儿?寻了半晌,终究没有看到,不由悲从中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哭泣起来道:“你这厮,却不知将她藏在了哪里自从昨日与你敬酒之后,便无好话与我,又说俺配不得好汉的名头,直直的让俺一晚上没得进房”
这话说的可笑,但众人却并面无表情,神态各异。这王英平日里贪财好『色』乃是出名的,原本有人对宋江『私』自做主将扈三娘许配给这厮,便有些不愉,今日一见这般情形,自然还有不少暗自冷笑的。
“哥哥可要为俺做主”王英此时一把扯住宋江的衣襟,眼泪鼻涕一齐揩在上面,惹得宋江眉头猛然一皱,有些不悦的对着他道,“看来你这番倒是妄然猜测出来的么?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众人见宋江脸『色』不善,知道要发怒,也无有人出来劝解,就听得宋江一声断喝道:“来呀,将这个目无长官的矬厮汉与我绑了,拖下去打五十军棍,且在一旁监看。若是毫无悔改之心,这东京城也就不要去了”
王英听了此话,不由急得跳将起来,对着宋江道:“哥哥不能啊,俺是苦主,这厮拐骗了俺的老婆,为何要打俺?俺不服,俺不服”
正闹着,忽地见几个喽啰上前,七手八脚的将王英捆绑起来,争奈这厮挣扎的厉害,几次都险些吃他走脱了。嘴里兀自高叫:“哥哥,休得帮着外人说话。这厮不安好心,专『门』拐骗人家老婆,切切不可上当”
宋江羞恼的满脸通红,如今在郑屠面前出了这般的糗,连忙喝道:“快绑了去,快些儿绑了去,那块布将这厮的最堵住”若然一个喽啰不知哪里寻了一块破布来,塞在他的嘴里,架起来就走了。那王英屋挣扎不止,嘴里惶急,呜呜直叫。
“将军担待这个。这厮脑有些糊涂,平日里也是个闯祸的『精』,因此还望看在宋江的面皮上,绕过他这一遭,我定然要严惩这厮的,好为将军出口恶气”宋江见架走了王英这厮,忙对郑屠道。
郑屠点头道:“某自然信得过你,也罢,此事就此了结了某也要告辞,还请诸位头领敬候佳音,一有旨意下来,便作速告知,好做好进京的准备。”
“这个自然”宋江忙答应下来。说罢,有叫喽啰抬出十个箱笼,对着郑屠道:“宋江能有今日,全赖将军周全,如今得成正果,不敢忘了将军的推举之恩,些许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将军笑纳”
郑屠自然笑纳了,也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