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走出来混了个虚名而已。”
刘大君很和蔼,声音醇厚平和,说话语气与平常的街头老人差不多,完全没有那些所谓高人拿捏出来的架子。
“刘教授谦虚了,您的大名我早就如雷贯耳,一直想要拜访,只是没有机会。”
陈易虽然没有接触过他,但光是听坊间传言,便对其心生佩服。先不说他的学识如何,光是其于那般艰苦环境之下,还能保持对易学的热忱,便让陈易很是钦佩。
“呵呵,我听洛警官说过你的事情,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造诣,着实不简单,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几位也都是大家,功力深厚,正好咱们老中青三代易学研究者可以联手做上一件大事。”
刘大君教授易学造诣高超,为人处世更是睿智,没有光顾着夸陈易,而让其他人心生不满。
其实研究易学便是研究社会宇宙,如果研究透彻,那绝对可以称得上世事洞明,即有学者经纶,又无书呆子的呆滞。
其余四人俱都像陈易点头示意,陈易也微笑回应,没有多说什么话。
“陈易啊,你对这个雕塑怎么看?”刘大君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说道。
陈易知道刘教授实在考校自己,也无不满。他在来的时候,洛雁已经告诉他,刘大君教授化解龙煞还缺一个帮手,洛雁在向他讲述了陈易在这几起案件中所起到的作用之后,他便同意让陈易来试试。
虽然说是让他来试一下,但陈易的真实水平如何,刘大君自己也不知道,而且龙煞事关重大,不能有差池,如果陈易水平不够,不仅会功亏一篑,还有可能伤及自身。
其余几人也把目光投向陈易,等着他的看法。
陈易微微一笑,道:“风水上讲,山管人丁水管财,此处与商业街紧连,可视为一体,不仅人口稠密,商业也是繁荣昌盛,但此处无山无水,看似与风水相悖,实则不然,往南几里外便是七里山,七里山发自泰山龙脉,延绵几百公里,汇聚莫大气势裹挟而来……”
陈易高谈阔论侃侃而言,刘大君和其于几位易学高手相视微笑,听得认真。
“龙脉既为山川运行轨迹,并非越高大险峻越好,越激流深阔越兴盛,真正的好风水之地,是龙脉的‘束喉’之所,于水处是宽阔水道忽然收窄之处,于山言则是入地隐形之所,而这里便是七里山龙脉的‘束喉’之处,既得人丁,又有财运,只是这个‘火焰雕像’正钉在七里山龙脉咽喉,若不去治理,不出几年必将惹出大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