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易吐了个眼圈,抬着头,斜睥着老家伙,道:“你的水平还真差,连最偏远的乡下派出所临时工都不如,他们做起思想教育工作,还能让犯罪嫌疑人心里愧疚悔恨,你这水平也就是给小学生上上课,大人谁也忽悠不到。”
可不是吗,陈易在风水街靠的就是那张能说破天地嘴皮子,公安局派出所也进去过很多次,什么人没有见过,什么人没有忽悠过,用这种水平的人来给他做“思想工作”,简直就是关二爷面前耍大刀!
太他妈小瞧人了!
矮瘦老者的脸青一阵紫一阵,胸口剧烈起伏,被噎的不轻。
陈易掐灭烟头,看着他,好笑的说道:“你说你一个与野兽打交道的人,做的都是皮鞭大棒加甜枣的勾当,为什么要自取其辱学人玩嘴皮子呢?古代有人对牛弹琴,你们这是对人牛叫,有什么作用?什么都没有!”
矮瘦老者的脸彻底变成猪肝色,举起青釭剑就想把这货砍死,可看着陈易怀里的那只小兽,却硬生生下不去手,青釭剑举在半空中斩下不是,放下也不是,尴尬气愤到了极点。
央金实在忍不住了,第一次见有人敢这么和师叔祖说话,即便是她师父贡却杰布也要恭恭敬敬,心中气愤,道:“你小子真想找死是吧,不用师叔祖动手,我来!”
说着,她就抽出那根骨质发簪,在空中划过一道匹练,刺向陈易脖颈。
陈易仍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直视着央金的脸庞,满是戏谑。
央金咬着牙,更加愤怒,同样淬了剧毒的估值发簪没有丝毫的阻碍,也没有半分迟疑,落在了陈易的大动脉之上。
她的脸上带着冷笑,别说是脖颈大动脉这种要害了,即便是在胳膊腿脚浅浅划破一道伤口,即便不死也要脱层皮,这小子自己找死,怪不得任何人。
经过这么多,央金早就放弃了双修的念头,皮囊再好,也抵不过她对他的愤怒恨意。
“啪!”
就在央金笑容绽开,估值发簪落到起皮肤之上,准备迎接那喷射而出的鲜血时,一股巨力击打在手上,让其如遭雷击,握持不住,发簪飞出,插进一边的石缝之中。
“啊!”
央金惊呼,“师叔祖,您这是?”
出手的人不是陈易,也不是青犴,而是那位矮瘦老者。
“央金,退下!”
贡却杰布抬腿越过那黑兮兮的洞口,冷斥道。
“是。”
央金没有什么表情,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