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套就是二十多万,不知道赚钱不容易?”
韩闻雪脸色一变,不解的看着母亲,自从父亲母亲从国外回来,与那项翔还有他的父亲项景州谈过一次生意之后,就忽然变得冷漠暴躁不近人情起来,这些天对她的呵斥与发的脾气都快赶上这一辈子的了,几乎每天都要发上一两次脾气。
韩闻雪一直以为是压力太大造成的,所以才会专门放下工作,陪着他们来散心。
美国生意不好做,尤其是中医这一块,也就华人相信一些,白人黑人印第安裔都极少会选择这种汤汤水水瓶瓶罐罐,看起来似乎很落后的医药。
又加上最近在欧洲和美洲的中医药店接连爆出丑闻,很多对医学一窍不通的华夏人,在那里租个门店,穿上一身白大褂,用几样在华夏都被扔掉的不合格草药,就冒充起了祖传中医,接连治死了好几个人,使得本就小众的中医愈发不堪,连华人都不愿意选择。
而韩志章的那个小医药公司也面临危机,随着大批药店关门,供货渠道逐渐萎缩,连续两拨裁员之后,这才勉强维持下来不赚不赔的状态。
穷则思变,他这次回来,就是想从单纯的药材生意转变为医药代理,华夏正规医药企业生产的药物,只要过了老美的医药检测,就可以从容摆上货架。
华人们现在不敢相信那些小门店小店铺里的汤药,但对于这种经过正规安全检测的中成药还是很相信的,不用说别的,就是那些运用传统秘方,专治跌打损伤的药剂,就能让他们一下子扭亏为盈,不敢说赚个盆钵满盈,维持着中产阶级的生活。
只是这种好事不光他一个人看到,光是他听说的竞争对手,就有十几个,而滇宏制药授权名额在德州只有三个,他想要从这十几个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所以他和他的妻子都很焦虑,在见了项家父子,喝了一顿不冷不热的茶水之后,他就变得更加焦虑,而他的妻子比他更胜一筹,不时就冲周边人发脾气,这才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妈,我不是想乱花钱,我只是想给我工作室的姐妹们带点礼物,你也知道,她们工作很辛苦”,韩闻雪感觉很委屈,缓缓解释着,不想触怒这个在压力下变得坏脾气的母亲。
可韩母变得愈发暴躁,眉心皱着两道极深的法令纹,冰冷不近人情,“那也不行,礼物什么都可以,几件衣服,三两样小吃,为什么非要买贵重的深海之谜!还不是你想着要炫耀自己有个好男人?!一个朝秦暮楚的……,哼,也不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