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确实很大,但并不是不把那两人放在眼里,而是极为重视,但是重视归重视,总不能对手还没有赶来,自己究竟开始战战兢兢吧?
若是真那样,那也别准备了,干脆自己抹脖子算求,还战个屁的斗。
毛爷爷那话说的好,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这话真绝了。
“走,咱们去前面。”陈易指着前面一座山峰说道,“那里更适合我们。”
“那里?”清虚子看着远处那个苍松翠柏之地,皱起了眉头,说道,“前两天我们不是刚从那里回来吗,我还记得你说过,那里山势陡峭,过于挺拔,阴气蔽于内,阳气断于外,阴阳不共生,不是好风水所在,不是不适合你们驭龙者的战斗吗?”
陈易不管他,自顾自往前快速行走而去,道:“那是前两天,现在不一样了,我又看了一下,很不错,适合战斗。”
“沃日!”
清虚子又爆粗口,这特娘的还是驭龙者吗,三天两头改主意,跟那临阵脱逃的娘们有的一拼。
虽然不解,但是清虚子还是跟了上去,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杆八棱铜锤,加上锤柄足有两米多长,抗在肩头,威风凛凛。
陈易看着他那古怪的样子,没有玩笑嘲讽,倒是有些感激。
清虚子其实也可以与那妙音天女一样,趁那两人还没有来,逃得远远的,把这个挑子撂给陈易自己一人,可他却没有,除了最开始时认怂过一次,接下来就从未再打过一次退堂鼓。
“道长,等这次事情完了,我给你盖一座道观,名山古刹随你挑,由着你吃斋向道金屋藏娇。”陈易回头说了一句。
清虚子听到前半句本要出言感谢,可是听到后半句立即改了主意,大怒道:“小子,当道爷是什么人,道爷这辈子只侍奉三清祖师爷,绝对不会去伺候娘们。妈的,那群头发长见识短的败家娘们,除了争风吃醋小肚鸡肠还能做些什么,道爷我上过,道爷我才不会上那个当!”
陈易停下来,怔怔看着他,道:“啧啧,道长啊,你是个有故事的人啊,这话说的,好大 酸味儿,透着一股子恒顺祖传千年老醋的味道。”
清虚子老脸一红,连连摆手否认,又一拍脑门子,道:“你这改主意改的,我差点把那东西忘了,等我片刻,我去取来。”
清虚子扛着那杆八棱铜锤扭着屁股就跑了回去,到了木屋不远处,拔下一颗青葱小树,从下面取出一个包裹,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
“道长,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