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哥正开冰箱,拿出两听啤酒,扔了一听给沙发上看电视的同伴。
闻言,并不惊讶:“报就报了。”
“那咱们的计划……”
“照常进行。”庭哥开啤酒,仰脖灌一口,抹嘴冷笑:“你们想想,真收了钱,放了人,苏家会善罢甘休吗?”
看综艺的同伴一哆嗦:“庭哥,真撕票呀?”
“怕了?”
“不,不怕。”
卷发男径直去开了啤酒,抹着汗:“我没意见。拿到钱跑路就行了。反正我一人吃饱,全家不愁。不过,小庭,只怕不能在这里动手。”
“这就要看阿光的。”庭哥眼神飘向沙发上喝酒的同伴。
同伴抬抬头,跟他一对眼神:“庭哥,车的问题交给我。”
他擅开锁,偷一辆车,神不知鬼不觉。
“那就没问题了。”庭哥把酒喝完,随便一扔,倒在另一张沙发上,拿起手机刷新闻:“休息一下,等天夜。”
黄昏,桂花巷更喧哗热闹。
于微时隐约听到朱轻的声音,赶紧跑上楼,喘着气问:“朱轻?在吗?”
“在。”朱轻果然来了。
“怎么样?”
“不怎么好。”朱轻实话实说:“白天我那些同类出来的少,我没遇上几个。”
于微时失望:“所以说没打听到有价值的线索?”
“暂时没有。不过我相信晚上会有收获。”
于微时能怎么办呢?
孤魂野鬼们的优势在晚上,大白天,这么多人,阳气这么盛,他们不可以在街上遛搭。除非是医院殡仪馆之类的特殊场所。
“行,那麻烦你晚上多费心了。”于微时又笑了笑:“你要的冥币,我准备好了一叠。”
“谢谢哈。”朱轻对她这种讲信用的行为很赞许。
于微时问他:“阳光猛烈,你奔波一天,不要紧吧?”
“还好。我躲着阳光走。”朱轻有笑意:“大概离中元节近了,行动上比往常自如些。”
“哦。”
朱轻又说:“我去了趟苏家。留意了下苏家人的言行举止。”
“有什么发现?”
朱轻不慌不忙:“没出内鬼。是外头人干的。另外,最不对劲的是那位苏夫人。”
“苏墨的妈?”
“对,苏子叙的老婆。报警的也是她吧?”朱轻啧声:“我怎么感觉,她巴不得老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