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于微时和寻呈翼都不感兴趣。
没人追问陆阿嬷,她挺无趣的,自动爆料:“边大婶,自打上次那事后,就有些神神叨叨的。做媒的心还没死呢?听说还把主意打到俞奇头上。俞大爷很不乐意了。故意放话说他家二孙媳妇,别的倒罢了,品行是第一要紧的……可把边大婶气坏了。”
于微时怔了怔,忍不住反问:“这有什么可气的?俞大爷说的没错呀。”
不管做什么,品行难道不是第一要紧的?
“边大婶跟陈芳联合演那么一出陷害小寻,品行第一关就过不了嘛。”
重提这个事,于微时就不再做声了。
陈芳有没有吸取教训,她不知道也不在意。反正陈芳回自己家,好久不曾在桂花巷见过面了。
别说陈芳,就是边大婶,她碰面的机会都小。
偶尔面对面遇上,边大婶就扭开脸,她也乐得清静。
陆阿嬷是桂花巷仅次边大婶的碎嘴子。
明知于微时和丁婆婆不再接她的腔,仍在絮絮叨叨扯得没完没了。
不但桂花巷,连附近周边的破事,也拿来说。
比如说:“桂华小区流年不利,有两个孩子不见了。真是怪事,大白天的,大人一个眼错,就不见了。报案了,也调了监控,没用。小孩子太小,不会说话。人贩子抱在手里,哪个会留意?”
再比如:“家福路,那个老神棍,可算露了马脚。听说,不止骗钱,还骗色。让苦主给逮个正着,穿条内裤被撵到马路上,丢人现眼哟。”
还有……
于微时自然不搭腔,自顾自去拿块抹布擦拭柜台。
丁婆婆神色温和的拿算盘在算账,间或看一眼陆阿嬷,偶尔问一声:“这都是啥时候的事?”
“就这小半月。”陆阿嬷叽哩呱啦说了一通,看了看柜台,没有水。
她口渴了,对着于微时吩咐:“小于呀,倒杯水来。”
“哎,不好意思?今天太忙,我还没烧水的呢?陆阿嬷,你稍等十分钟。”
等十分钟不如走到对门自己家喝呢?
陆阿嬷摆摆手:“算了。我回去了。”
看着她出门回家,于微时长松口气,脱口:“可算走啦。”
丁婆婆轻轻笑:“陆阿嬷是唠叨了些,心底还是善良的。”
“这我知道。”于微时忙着去找小灯笼,一时半会没找到。
丁婆婆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