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看清。不过我闻到他的气味了。我这人鼻子有点灵,尤其是对气味和香水什么的,特别敏感。”姚夫人冷哼:“偷袭我的人有狐臭。”
“你先生有狐臭吗?”丁婆婆问。
“没有。”姚夫人冷然:“不过,他最信得过的助理有。那个助理在三天前被他派出国外考察。”
于微时听不太明白了:“事发前三天,助理出国了?”
“对。不过这是烟雾弹。其实打个转,又偷摸着回来了,然后潜在阁楼,等待时机向我下手。”
“你这么肯定?”丁婆婆听到这里,疑问更多了。
姚夫人十分坚决:“我肯定。因为我在医院短暂醒过来,看到那名助理了。在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中,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就是偷袭我的人。”
“假设,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怎么证明是你先生指使的呢?”
稍停片刻,姚夫人说了两点:“第一,在事发前一个月,他帮我购买了巨额意外险,受益人就是他。第二,我得到消息,他金屋藏娇,嫌弃我,不想跟我过了。”
“不想过,可以离婚呀?”
“离婚对他而言就相当于割肉。”姚夫人不屑哼道:“他有前妻当年就分走了一半的家产,他当时就心在流血。到现在两人虽然有孩子的牵绊,却老死不相往来的。”
“你跟姚先生没有孩子?”丁婆婆问。
默然小会,姚夫人轻声:“没有。我身体其实不太好,生不了。幸好当年他不计较这个事,且本身有孩子,对子女方面的执念不深。”
丁婆婆做个手势,把主题纠正:“所以说,你怀疑你丈夫才是真正的凶手?”
“没错。”
于微时认真想了想:“有疑点,但证据不充分。”
“我知道证据难找,突破口在那个助理身上。”
“那你为什么不去吓那个助理呢?”于微时好奇反问。
姚夫人默然片刻,幽幽:“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寸步难行。”
“什么意思呀?”于微时脱口。
姚夫人无比哀怨:“我还没到头七,魂离不了这座宅子。”
于微时看一眼丁婆婆,恍悟:“哦。所以,你只能吓吓姚先生?可你想过没有。姚先生完全可以躲出去,等你被鬼差抓回地府,再回来,过几年娶个小娇妻,照样过日子?”
“我知道我奈何不了他。只能晚上吓唬吓唬,能吓个半死当然好,吓不死,吓成神经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