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那就得帮本大人我办好事!”
说着,徐长青直接把这小烧鸡丢给了老汉,竟自走向了大酒席。
“额……”
老汉顿时无言。
他这时也明白,这位小爷不仅有钱,心胸和手段也绝不是常人呐。
此时就算吃不上大酒席,但有总好过没有,忙是握紧了这小烧鸡,犹如恶鬼投胎,就生怕徐长青再改变主意一般,三两口便是将这只烧鸡全都塞进了嘴巴里,满嘴流油。
…
十几个菜,五六个肉菜,一百多个雪白的白面馒头,一顿午饭吃的极为舒爽。
期间,老汉数次想凑过来,跟徐长青混口汤喝,可一看徐长青的眼神,却只能作罢。
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出门去,开始绞尽脑汁,想着到底该用什么消息来讨好这位小爷呢。
吃饱喝足,大家都是舒畅的坐在一旁休息,光叔和红叔却是挑了个空,小心来到徐长青这边。
光叔苦着脸低声道:“少爷,咱们,咱们就算还有些银子,可,也经不住这么个折腾法啊。尤
其是督标营那边,好像对咱们都有成见,这接下来恐怕单单是口粮都有些不好弄啊。”
红叔也忙道:“少爷,不行,咱们找个机会,请请那帮督标营的人,至少先把咱们的伙食给解决了啊。”
徐长青对此早有筹谋,不由一笑:“这事儿,不着急。红叔,光叔,你们先休息一下,喝点水,等下,咱们去逛逛这宁远城,本少爷我自有打算!”
“额……”
红叔和光叔顿时无言。
但徐长青毕竟是少爷,是主人,他们就算不爽,又怎敢乱来,只能是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帮徐长青补救周全了。
看着红叔、光叔懊恼的模样,徐长青却是沉吟如水。
跟督标营的那帮陕西人缓和关系?
这他么怎么可能?!
不说自己之前拂了刘朗的面子,单单是自己如此突兀的崛起,并且让洪承畴如此厚待,双方便已经是根本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了。
毕竟蛋糕就这么大,他徐长青已经一口吃掉了,那帮陕西人又吃个驴球子的?
与其浪费时间做这些吃力不讨好、遭人冷脸的骚腥事儿,何如把握好自己,做些更有用更扎实也更关键的事情?
正如太祖那句名言:“离了王屠户,咱们就非得吃带毛的猪?”
…………
宁远城很大,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