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轿子人抬人,越抬越高!
监军张若麒已经定下了这个调子,谁又敢不长眼睛来反驳?
须知,张若麒己身已经贵为辽东监军,位高权重,他们张家更是底蕴雄浑,一门两进士,在朝中、在地方上都有不弱声望,尤其是在登莱老家,那更是庞然大物。
况且,此时已经不只是张若麒的事了,包括洪承畴和一众大佬们,那完全都是一个态度。
谁又敢忤逆徐长青的威势?
“哈哈,徐将军不愧为我大明栋梁啊!”
“我大明能有徐将军这种勇将,何愁鞑虏不灭?”
“徐将军,听闻徐将军还未曾婚配,老夫有一爱女,年方十六,还未许人家……”
“徐将军……”
顿时,各种溢美之词,拉关系,攀交情,乃至是送女儿的,直接将徐长青填满。
洪承畴的嘴角边也是露出了笑意。
这个年轻人,了不得啊!
不说其他,以后,单单是自己这个慧眼如炬的‘伯乐’之名,必将冠绝天下啊!
而辽东巡抚邱民仰心里也是暗暗盘算着,之后,在物资供应方面,可以给这个小后生开个绿灯啊。
这种锋锐的后生,就算不能交好,但是肯定决不能得罪!
现在的形势,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用到人家啊…
此时徐长青脸上虽是挂着笑,一一拱手,心里却是一片尴尬。
‘诸位大爷们,等他么真正平定了松锦战事,你们有多少女儿,我要多少,来者不拒!可他么现在是谈这个的时候吗?大战还没开启啊。’
…
足足花费了一刻钟,徐长青这才好不容易应付完这帮人,终于有了跟洪承畴单独说话的机会。
徐长青也并未隐瞒太多,详细的把应对正蓝旗和镶黄旗部鞑子的经过,对洪承畴叙述一遍。
说着,徐长青有些尴尬笑道:“督臣,有个事儿,卑职得先跟您承认错误,宁远库房中的那些万人敌,都被卑职偷偷弄到手里了。”
洪承畴一时真的哭笑不得。
他怎能想到,宁远库房中那些垃圾般的万人敌,到了徐长青手中,居然成了这种超级杀器和秘宝啊。
片刻,洪承畴深吸了一口气道:“小徐,这是小事儿,无伤大雅。此战,你做的很不错,大振我大明军心那!你是怎么想到这种事情?”
徐长青早有腹案,忙是天南海北的对洪承畴表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