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一会儿道:“不知黄大人此来,所谓何事?”
黄澍笑了笑:“伯爷,下官知您麾下的模范军战力惊人,可,恕下官无礼,不知,伯爷以为,我大明,在此战中,有几分胜算?”
徐长青也笑了:“黄大人这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说实话,胜算不大,保持现在的局势,几乎已经是极限了。”
黄澍眼睛里顿时露出了真正的欢喜之意,忍不住对徐长青伸出了大拇指:“伯爷,跟您这样敢说实话之人,太难也太少了啊。如果放任形势这样拖下去,不仅开封危矣,伯爷,您这边……”
“呵呵。”
“黄大人,不知,您有什么好办法?这么脱下去,的确不是个办法啊!咱们都要玩完!”
徐长青笑着看向黄澍的眼睛。
黄澍也是笑着看向徐长青:“伯爷,下官倒是真有一计。就是怕伯爷不敢接受!”
“哦?”
“说来听听。”
徐长青故作求教模样。
黄澍眼见火候差不多了,当即把他的筹谋说起来。
黄澍在开封城是主管刑事的推官,已经在开封城经营数年,向上爬虽是艰难,可关系网还是不少的。
他已经在开封府西北段的黄河岸,联系好了不少饥民,并且通过他的关系,给他们提供食物和一部分粮饷。
只待八.九月份汛期到来,便是可掘开黄河口,彻底湮灭流民军!
说着,黄澍额头上青筋都暴涨起来,痛苦道:“伯爷,如果但有选择,下官也绝不会出此下策。可此时,我大明在中原的局势已经崩溃至此,已经再无余力真正剿灭流贼。倘若以开封城十万生灵之性命,为我大明了结流贼祸患,下官就算被凌迟处死,也绝无半句怨言。”
说着,黄澍起身,深深对徐长青一揖到底。
徐长青此时又岂能不明白黄澍的意思?
这龟儿子嘴上说的跟唱的一样,无怪乎还是想把自己拉下水,帮他一起背锅。
甚至以后再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把此事洗白。
到那时,恐怕最大的锅肯定是自己的。
徐长青又岂能让这龟儿子的得逞?
故作皱着眉头艰难的考虑了好一会儿,徐长青这才道:“黄大人,你这事情,让本伯很为难呐!”
黄澍忙道:“伯爷,中原万民,大明的江山社稷,此时可都仰仗您了啊!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伯爷,您是咱们大明的豪杰啊!下官不求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