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去叫援兵。
徐长青慢斯条理的坐在了小板凳上,一个亲兵打了一桶凉水,‘哗啦’便是浇在了路管事的身上。
两个亲兵直接拎小鸡子般把路管事牢牢控制住,让他跪在地上。
徐长青笑吟吟看着他道:“路爷,现在还叫我去给你们虎爷磕头认罪吗?”
浓郁的血腥味道此时早已经扩散开来,正趴着后窗户看热闹的一众老娘们们真的都被吓尿了,却是大气也不敢喘。
而本来还趾高气昂,嚣张的不可一世的路管事,此时浑身都开始打起了摆子:“爷,这位爷,您,您,您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这里面,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啊……”
路管事怎能想到,眼前这人至多也就是个边军的小军头,却是如此的胆大包天,目光王法啊。
鱼肉毫无反抗之力的百姓们,他们简直是不可一世,犹如神明,可此时,真正碰到了徐长青这种硬茬,此时的路管事,简直比一个娘们还不如!
“误会?呵呵。”
徐长青不由一笑,宝刀随意的拍了拍他的脸颊:“来,路爷,你来说说,咱们这是什么误会?”
徐长青这把宝刀冰冷的触感,瞬时让路管事身心都要爆炸了,他感觉他的脸已经不是他的了,仿似已经被徐长青给割掉。
突然!
他身体剧烈的收缩几下,再次被吓尿了,腥臊遍地,‘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利索。
看着狗一般的路管事,徐长青不由冷笑。
大明的万万里河山,为何会落到如此田地?九成九都是被这种狗杂碎给害的!
吃里扒外是行家,可一旦对外,连他么狗都不如!
“把咱们路爷吊树上,今天,这位虎爷要不是我一个交代,那我便给他个交代!”
“是!”
两个亲兵三两下便是将路管事捆的利索,直接绑在了院子里一颗歪脖子的老桃树上。
这边,李七郎已经帮徐长青打好了水,徐长青就着水桶,慢斯条理的洗了把脸,又洗了洗手,看向李兰芳姐妹,故作狰狞的笑道:“姓李的,知道爷我是什么人了吧?你还敢赖爷我的账吗?
”
“……”
李兰芳姐妹顿时无言。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李兰芳此时非但不感觉害怕了,反倒是有些好笑。
眼前这厮,真正凶起来反倒是不怎么吓人,可他冰冷沉默的时候,那才是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