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用力抱了抱,这才分别。
看着马科离去,徐长青微微眯起了眼睛。
马科这厮在军事方面的能力虽是一般情况,可为人处世却是没的说,而且,又在山海关总兵这个位置上耕耘经年,能量绝不容小觑。
历史上,这个节点他早就因为松锦的失利坐冷板凳去了,如果能把马科拉拢在自己的大船上,之后,就算历史重演,也必将会多不少选择!
但马科这厮有不少家奴都在海边煮盐,与长芦盐场联系密切,而且,这厮跟那帮晋商之间也一直不清不楚,财力并不弱,该从哪里下手呢?
让亲兵去通知秀儿她们准备回李家大宅休息,徐长青四下扫了一眼,也发现这假山的位置不错,便是直接大步走过来。
一直在透过石孔缝隙观察着徐长青的卞玉京,整个人瞬时便是凝滞了,呼吸都是变的困难。
“晕了,他,他好像要到这边来?”
“要是被他看到我在这里,该怎么办?他,他不会以为我不守妇道吧?”
“完了完了,这下可怎么办……”
就恍如被迫害妄想症,瞬息之间,无数可怕的念头翻涌入卞玉京的脑海,整个人都不好了。
哪怕已经被徐长青收入房中大半月了,可她却从未与徐长青有过任何的真正交流,只能是通过一些旁观,去旁敲侧击的揣测徐长青的为人和秉性,根本没有半点把握。
可就算再害怕,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
正当卞玉京犹如鹌鹑一样,哆嗦个不停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跑这缩
着干什么?想被冻死?”
“爷,我……”
卞玉京七魂都被吓飞出六窍,整个人一哆嗦,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卑微的垂下头,看都不敢看徐长青一眼。
看着她还端着酒杯,酒却早已经洒没了多半,徐长青又好气又好笑。
这他么能冻死狗的天气,这女人居然还能过来喝酒赏月,这心思也是没谁了。
“起来说话,抬起头来!”
“额,是……”
听着徐长青不容置疑的声音,卞玉京下意识起身来,抬起头来,看向徐长青,美眸中一片惊悚。
但转而又下意识垂下了头,根本不敢看徐长青的眼睛。
徐长青被她的模样逗乐了,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我是鬼吗?让你这么害怕?”
“没,没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