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早就知道,再这么混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他们可以混,可他们的儿孙们呢,难道,也跟他们这样混吗?早晚还是要从良的。
“既然大家都有这个想法,那,咱们明天便派人去联系尚爷吧!
不过,在此之前,咱们得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利索了!
这位忠义伯爷,不来招惹咱们也就罢了!万一他不开眼,弟兄们,咱们的投名状可就来了!”
众人相视一眼,很快也明白了刘瞎子的意思,一个个不由精神大振!
“大哥,您放心吧!姓徐的小毛孩子,不来也就罢了,只要他敢来,他爷爷我肯定要好好教教他,该怎么做人!”
“没错,陆上咱们玩不过他们,可这海上,可是咱们的地盘!等咱们拿着几百级首级,再去投尚爷,那也好说话不是?”
“哈哈,就这么办了!”
……
徐长青此时显然不知道两股海盗的心思。
夜色已经深了,船队平稳的行驶在幽深的大海上,一路赶往登州方向,徐长青并没有着急休息,而是靠在甲板上,吹着海风抽着旱烟。
此时虽说已经找到了很完美的切入口,可想真正解决两股海盗,远没有那么容易。
不出意外,明天,登莱水师必定会出幺蛾子。
而且,就算登莱水师不出手,徐长青也很难围剿他们!
当年八百里梁山,为何球王高爷十万大军,依然被打的落花流水?
因为不善战!
这里面原因有很多。
你善海战并不一定善河战,你善河战却并一定就会善湖战。
河船,海船,包括湖船,看着面上都差不多,可因为各地地理天气条件的不同,船底都是不一样的,有尖的,有平的,船体大小上也都极为讲究。
就比如当年的国姓爷,鼎盛时期何等威猛?庞大的船队直接开进了长江,遮天蔽日,几乎要把长江截断,可到头来还不是功亏一篑,损失惨重?
纵然国姓爷当年有战略上的失误,可更大的原因,还是水土不服!
这也让徐长青有点烦躁!
登莱水师如此利器,却是落于庸人之手,白白的暴殄天物啊……
此时要培养一支合格的水师有多难?
毫不夸张的说,绝不啻于后世培养一队精英飞行员!
“还是器利不够啊!要是船载火炮到水准了,又哪来这么多事儿?老子早就到处找海盗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