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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出这句话徐长青就后悔了,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这他娘的,到底哪是哪嘛,这简直是仗势欺人……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是覆水难收,徐长青只能强打起精神,保持自己刚正不阿的威猛模样,不让孔夕看出异样。
要不然……
这他娘的简直是无法抹去的污点……
孔夕俨然也有些诧异,惊讶的看向徐长青,明显没想到徐长青会问出这种问题。
不过,看徐长青刚正不阿的模样,她此时本就凌乱,也没想太多,惨笑道:“军爷,您,您是不是打骨子里就看不起奴?奴再不济,也是孔家的女儿,怎会做如此有辱门楣、让祖宗蒙羞的事情?说起来,这也是奴最后悔的一件事,足以让奴后悔生生世世。若早知道,奴的命运会这样,奴就算死也要陪着奴的浩哥哥了……”
“咳咳。”
徐长青干咳几声,忙道:“三小姐,你……你别介意,主要是这事情,不问清楚,某也不好往上面交代那。那,既然是这样,为何,你在新婚夜……”
不得不说,华国几千年留下传来的虎皮实在是太唬人了,当然,其中也有锦衣卫的加成。
孔夕看徐长青这般刚正的模样,已经完全不再怀疑,惨笑道:“这事情,本来奴也不清楚。还是去年在卿月楼帮厨的时候,无意间听一位妈妈说起来,可能奴年轻时骑过马,又正好来了月事,所以才……但是,军爷,奴可对天发誓,奴,从没有做过辱没门风的事情!纵然陈家对我不仁,我也从没有对不起陈家半分!”
看着孔夕信誓旦旦的刚猛模样,徐长青忙干咳了几声,转移话题道:“三小姐,有玥儿在,某还是相信你的人品的。但是陈俊彦这边究竟是怎么回事?还需要你说的清楚些。”
“陈俊彦此人……”
孔夕此时已经好了不少,跪在地上皱着柳眉思虑,半晌,道:“军爷,奴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人,还是有能力的。奴的父亲,可不是好蒙蔽之辈,但是,就是心甘情愿的听他的话。而且,陈俊彦交由广泛,虽只有秀才功名,却已经找到了入仕的渠道。若是兖州不遭此大劫,恐他已经入京为官。但是,具体的,奴也说不清楚。奴本来便与他感情不佳,后来更是凋零……”
徐长青点头,又道:“三小姐,你说的这个京里,是北京还是南京?”
“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