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旁边的东莪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
看孔四贞开始老实了,徐长青也没有在贸然,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孔四贞看到徐长青闭眼,银牙都要咬碎,却不敢表露出异常,还在温顺的保持刚才的节奏,但委屈的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滴落到浴桶里。
她这时终于明白,就算她身份尊贵,徐长青要收拾她,也不过只是举手之劳。
但她的性子很坚韧,说的难听点,便是有些极端。
徐长青越是这样对她,她越是不服,眼睛中已经开始流露出一丝怨毒,心中暗道:“如果有机会,把徐长青这恶贼宰了,一切的一切,会不会,都平息了?”
洗完了澡,又惬意的喝过虎鞭汤,徐长青又跟上次一样,拉着一众女孩子们上床,却故意遗漏了一般,唯独把孔四贞留在了当场。
等到东莪这边提醒,徐长青这才‘哦’了一声,笑道:“瞧我这脑子,贞贞,还傻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
“……”
孔四贞面上陪着笑走过来,心里却早已经要把徐长青碎尸万段!
她这时也明白了徐长青的歹毒用意,明显是要用这种堂而皇之的手段,打压她的威信。
不出意外,徐长青这一手一过,待到明天,除了她这些心腹侍女,东莪那边的侍女,她恐怕是指挥不动了。
而徐长青这种态度,她也不敢刻意打压这些侍女,怕给徐长青留下把柄。
花梨木大床上,徐长青先给众女讲了几个小笑话,将她们逗得咯咯娇笑,忽然有意无意的道:“贞贞,你跟你这侍女有点意思啊。看起来,就跟亲姐妹一样。还有,东莪,你这边也是。怎么着,跟爷我洞房,还要找个替身么?”
“这……”
徐长青这话看似玩笑,其中威严却不容置疑,登时便把东莪和孔四贞都吓坏了。
那两个跟她们长的很像,身材也差不多的小侍女更是噤若寒蝉,抖如筛糠。
因为她们并不是被徐长青邀请到床上,而是趁着刚才的混乱,偷偷摸上床来。
“爷,爷,没,没有。这,这怎的可能?东莪,东莪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怎,怎会做这等事……”
东莪年纪小,承担的责任也更大,几乎下意识便跟徐长青讨饶。
她清晰的记得她来海城前,她阿玛对她的嘱托,一定要稳住徐长青,这事关大清国的根基。
她知道她的阿玛很不容易,平日里摄于塑料姐妹花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