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无法想象。
即便这镶红旗白甲为大清国立过许多战功,但真要沾惹上这种麻烦,分分钟教他做人。
片刻,这镶红旗白甲这才缓过神来,忙恭敬的用奴语道:“这位爷,您,您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却还是没有打开栅栏门。
徐长青也不由暗暗点头。
这些真满洲的基本素养,模范军在有些时候都未必能比,这几乎是一种野兽般的天性。
当即用奴语道:“狗奴才,还不给你爷开门。真想挨鞭子了?他娘的,接连在山里爬了这几天,老子的骨头都快要累断了。”
一听徐长青流利的奴语,这镶红旗白甲再不疑有他,忙是亲自快步过来给徐长青开门。
山上,一直在用望远镜查看着这边局势的张宝珠,直目瞪口呆。
徐长青这厮,到底做了什么,竟能把这满脸彪悍的站满洲吓成了这模样?
什么?
有人问徐长青奴语是怎么学的?‘呀那啥’了解一下。
常年跟布木布泰、苏茉儿、娜木钟、包括后来的东莪和孔四贞混,徐长青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又岂能不会?
来到据点里面,这个叫华善的镶红旗红甲赶忙给徐长青众人拿来好酒好肉,询问详细。
徐长青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啐道:“他娘的还不是为了立功吗!爷我前些天收到消息,说是那什么朴仙姑的人在这边有马脚,便马不停蹄赶了过来。谁曾想那帮狗尼堪居然一见到爷的人就往上山上钻,爷我他娘的没多想就跟了进去。谁知道,竟然迷路了!爷我他娘的已经在山里呆了七八天了。华善,你个狗奴才啥时候来这边的?”
徐长青为上位者早已久矣,见过的公子哥早已不计其数,这种公子哥习性自然是随手便来。
华善此时哪还敢怀疑徐长青半分?只恨不得跪.舔徐长青,希望能伺候好徐长青,结个善缘,以后徐长青高兴了,说不定还能提携他一把。
华善忙陪着笑刚要跟徐长青解释,另一边那个值守的镶红旗白甲也赶了过来,当即又是要对徐长青一通跪.舔。
徐长青没好气的抽了他一鞭子,“滚边儿去,没看爷我正烦着吗?你们两个狗奴才都来说说,现在是什么行情了?爷我怎么着才能立大功?”
华善和另一个白甲赶忙竹筒倒豆子般叙说起来。
不出徐长青所料!
在满清主力将大兵压境的时候,李淏动摇了,指使金自点派出了两万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