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要练习我们自己的拼刺术,我独立团官兵要在日寇最骄傲的技战术上击败他们,击碎他们所谓的帝国皇军的骄傲,让他们在我们的军刺下像待宰的羊羔瑟瑟发抖,但我们不会留手,无论他们是恐惧还是困兽犹斗,我们都会用我们手中的军刺插入他们的心脏。流血的军刺,就是我们对野兽唯一的回答。”刘浪稍停,环视一周。
绽舌大吼:“你们,能做到吗?”
“而我,能相信你们吗?”
“能,能,能~~~”
在场的所有人,无论是军官,是老兵还是新兵,全部挥舞着手臂,高声呼喊。
几百人高声呼喊的巨大声浪,响彻云霄,在环绕的群山中激起一阵阵回响。
就连数里外的山峰上还在完善坑道工事的老兵们,都忍不住往这边张望,看这帮新兵蛋子们究竟是发哪门子疯,嗓门都快喊破了吧!
还是我党的那一套管用啊!不由自主就用起前世部队各级政委们鼓舞士气那一套固定模式的刘浪不由心生感叹,论思想政治教育,放眼全球,除了我党,真是无人能及。
当然,苦寒之地的某三胖那一套彻彻底底的愚民政策除外。
历史已经证明,强大的蒙古人用那一套仅仅在中原之维持了90年的统治,就被赶回了漠北,如果不是那边儿够冷,险些被强大的明军灭族。
待周围山崩海啸般的振臂高呼声渐歇,刘浪看向蔡大刀道:“现在懂了吗?决定胜利与否的,永远不是兵器,而是人,是钢铁般的意志和一往无前的决心。既然你刀法如此出众,战时我许你带上你的大刀,但是,你得给我斩下至少三名日寇的脑袋,做得到吗?”
“报告长官,蔡大刀保证一定完成任务。”蔡大刀脸色肃穆,庄重的给刘浪行了个军礼。
也许直到这一刻,蔡大刀才彻底的褪去身上那层土匪的外衣,将自己真正的融入到士兵这个角色之中。
军人,国之利刃,从来都不应该是在自己的伙伴前炫耀武力,而只应该在敌人面前露出锋芒。
“长官,请相信我们。”周围的官兵们也齐刷刷的朝刘浪敬了个军礼。
这显然是一次极为成功的思想觉悟提升。
接下来的两周时间,不管是新兵还是老兵,不光是拼刺术的练习,在其余各科目练习上都跟玩儿命一般,训练成绩也突飞猛进。
刘浪觉得,他很有必要找个类似于红色部队专门做思想工作的政委一般的下属了,思想工作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