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血很清楚的告诉他们,这里,不是考核的训练场,是战场,血淋淋的战场,一个不慎,付出的将是生命。
爬过来的老兵班长看看躺在简陋战壕里脸色苍白的新兵,微微发出一声叹息。虽然戴着钢盔,但重机枪7.9mm子弹的威力可不是钢盔所能抵御的,钢盔正中那个手指大的洞已经很清晰的表明,如果拿开钢盔,这名不幸的新兵可能头盖骨都被击穿钢盔疯狂翻滚着的重机枪子弹给掀开了。
在中枪的那一霎,新兵就已经死去。
“班长,大愣子还有救,还有救啊!要不然我回去咋给他老娘交代。”新兵见老兵班长的脸色,不由大哭道。
“狗日的,哭有个球用,想替大愣子报仇,你就去给老子多杀几个土匪。”老兵班长冷酷的用一个大嘴巴子让新兵清醒。
这里是战场,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能让自己忧伤略微减轻的,只有手中的枪和子弹,以及死去的敌人。
见己方重机枪开火压制住了对手,对面的枪声变得稀疏,土匪们精神也是一震,纷纷嗷嗷叫着站起身来,猫着腰往前冲去。
“命令一号位重机枪,给老子开火,把那挺重机枪给老子打掉。”刘大柱沉着脸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