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上下打量着。
“怎么?我脸上有花?”刘浪走进院子,一脸好笑的对充满着好奇的大姑娘说道。
“你,是坏人?”刘浪口无遮拦的语气让大姑娘顿时柳眉倒竖,眼神中也充满了警惕。
刘浪。。。。。。这感觉,咋有点儿熟悉呢?
“英秧子,怎么说话呢?这是周伯的朋友。”方才对大姑娘很和蔼的周纯文的口气突然严厉起来。
乍被平时待自己如子侄的周纯文猛一训斥,大姑娘显然有些不适应,一时间有些呆了。
“周老板,不怪她不怪她,是我有些太过口无遮拦了。”刘浪忙替大姑娘解围。
浓眉大眼英气勃勃的这个江西妹子给刘浪的第一印象很好,虽然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刘浪对大姑娘的感觉,怎么说呢?他现在熟悉的几个女性,无论是纪雁雪,还是柳大记者或是小洋妞儿,在第一次和他相见的时候,可没一个人给他留下如此奇异的印象。
这倒是颇为奇怪的一件事儿。
“谁要你假惺惺。”大姑娘却是不领刘浪的情,一甩头自顾自地走了。
一条粗长的大辫子差点儿没把刘浪给扫着。
“刘经理,是这样的。。。。。”周纯文忙给刘浪解释起来。
原来,虽然从那边拿钨砂的价格甚至比周纯文自己矿里出产的成本还要低上五成,但毕竟和那边打交道的事儿是掉脑袋的事儿,没有可值得信任的人,周纯文可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而这座小宅子里住着的这对父女,就算是周纯文最信任的人了,亦是周纯文和那边的联系人。
之所以周纯文敢如此信任这对父女,完全源于在刘浪看来一个很老套的故事,但在这个时代,故事虽老套,但绝对实用。
数年之前,男的本是赣南山间的猎户,一家虽然生活清苦但也三口之家和和美美过得还算不错,可天有不测风云,刚才那个麻花辫大姑娘的娘因为患了一场急病,人最终还是没了,但不仅把家里的积蓄都给花没了还连带着欠下了不少的利子钱。也就是高利贷的钱。放贷在这个时代的江西,早已是司空见惯。
光靠打猎能还清高达上百银洋的高利贷吗?显然是不可能的,放贷的地主就带人抢了彼时年龄不过十二三的麻花辫大姑娘抵债,身为猎户的男的那里会依?拎着一把猎弓和猎刀在半路上就把地主和五六名随从给杀得干干净净,但自己也挨了一枪,带着麻花辫大姑娘逃跑的路上遇到了下乡找矿的周纯文,被周纯文给救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