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说的是,老范这方面的确太纵容这帮龟儿子了。”范绍曾很诚恳的点点头,然后回过头:“个龟儿子的,谭同知你给老子滚过来。”
他喊的是属下第三团的团长,也正是兵痞排长的顶头上司。
“那个排长叫什么名字?”
“报告师长,叫杨松林。”
“好,很好,告诉那个龟儿子,他们全排每人奖励五块大洋。”
“额。。。。。”正满头大汗的三团团长一愣。
“你楞个啥子,老子范哈儿做事一向公平,他们办事得力,那就得奖。但是,个龟儿子的,他们穿的那是啥子样子?军装是那样穿的?传老子的军令,从他杨松林开始,他的步兵排全排所有人给老子三天不准穿军装,就算是出去执行任务,也只能穿个裤衩子。听到没有?这条命令,不光是对他们,是对全师所有人,既然不想好好穿,那就不要穿喽!要是那个再被老子看见军容不整,就给老子滚蛋。”范绍曾的吼声让周围布出去五十米远的哨兵都足以听见。
至少有七八个人迅速而又悄悄的把风纪扣给扣上。
那个面无人色快吓晕过去名叫杨松林的小排长直到这一刻才算是真正松了口气,虽然几天打赤膊在军营里有点儿丢人,但总比挨鞭子要好得多。
远远的冲刘浪和自己的几位长官行了个军礼,就被自己那位同样面红耳赤的营长一脚踢得踉踉跄跄带着列队站在远方的弟兄们溜了。
不管怎么说,还得了五块大洋的奖励不是?杨松林回过身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笑的。
刘浪并不知道,包括这位因为刘团座而受了惩罚的小排长自己都不知道,他会和刘团座再打交道。不过,那是在前线的枪林弹雨中了。
小排长和他麾下的士兵们用流血和牺牲向刘浪证明了川人的无畏和顽强,那一次,是刘浪亲手帮他扣上了风纪扣。
刘浪和范大师长的交流反而是乏善可陈,除了一起用完丰盛的午餐,两人也只是在师部院落的一角抽了两根烟摆了一会儿龙门阵,刘浪就告辞离开了。
范绍曾亦未一味挽留,在亲自步行陪着刘浪小两口走了五里山路送到大路上,就送刘浪离开了。
这让第四师的几位少将高层还颇为奇怪,以他们对自己师长的了解,遇见刘主席眼前的这位红人,他应该是努力巴结才是。
范绍曾却是摩挲着自己的脑袋,神秘的笑了笑却没做什么解释。
路上纪雁雪也有些奇怪。
“和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