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军陆军少将军刀,刘湘虽仅仅只是拔刀出鞘一半,也没做仰天大笑状,但眼中露出一丝说不出的得意。刘浪这个侄子就不用提了,这一战,他川军可是没少立功。
有此缴获之军刀,总算对一个多月前慷慨激昂送川军出征的川省数千万父老有个交代了,这才是刘湘最为开心之事。
至于说叔侄二人即将一前一后赶赴淞沪战场,刘湘反而没有长篇大论慷慨激昂讲述保家卫国的大道理,亦没有说川军之战术,仅仅只是说道:“此淞沪一战,不必执着于常胜,无愧于心即可。决战,在未来之南京。”
显然,包括刘湘在内,已经并无多少有识之将对淞沪还抱有信心。
但刘浪也只能默然叹息,淞沪,现如今是骑虎难下,不打也得打。不光是为了那位的面子,而是淞沪之后,首都南京已经是一马平川。如果能依托几条防线层层抵抗,倒是可以撑上一些时日,只是,就怕兵败如山倒啊!
那曾经时空中的一幕幕,在刘浪眼前划过。这,才是刘浪必去淞沪的理由。
只是,就算亲如刘湘,刘浪也是不能说的。
双方简单行罢军礼,叔侄二人就此告别。
刘浪,下午即飞南京,等着和正在沿着平汉线南下再转津浦线转向东南的独立团会和。
刘湘,将在一周后参加完由山西运归武汉两名将军遗体的国葬祭奠之后就率驻扎在武汉的第23集团军余部赶往南京周边布防参战,第23集团军唐式遵杨森部已有部分兵力抵达淞沪。
武汉行营何主任虽然人很豪气,但心却很细,在上午刘浪出门的时候就问过刘浪今日的行程,知道他会在王世和探望完刘湘之后会去向自己的叔父辞行,故而专门安排了一辆车在汉口医院等着送刘浪去机场。
为了保密,没有专职司机。在刘浪抵达医院之后,早已等在医院里的一名少尉把钥匙交给刘浪就离开了。由陈运发担当司机,曾经水坐在轿车的副驾驶位子上,很警惕的将轿车车窗的布帘全部放下,不让人能轻易透过车窗观察到车内的情况,而自己却是透过布帘的缝隙观察着轿车行进路上的一切。
武汉已经连续发生几起要员被日寇间谍刺杀案件,自打进入武汉下了飞机,两名特种兵就已经提高警戒等级。他们两个可都知道,独立团没谁都可以,但独独不能没有刘浪。
若是刘浪出了什么事,看似强壮得惊人的独立团,很有可能就此四分五裂,战斗力大幅度削减。
这其实也是刘浪的无奈之处,在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