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各出现了两个较大的射击孔,四门机关炮又露出了狰狞的嘴脸。
“咚咚咚咚”打得坦克疯狂的转动着履带往一旁的楼房里躲去。有过昨天四辆坦克战损的经验,日军坦克手可不敢再跟可怕的犹如死神镰刀一样的机关炮对扛。机关炮命中坦克,是个大窟窿,他们命中墙壁,是个大坑,他们可不会傻逼到做这种有亏无赢的买卖。
坦克车这么吓得犹如受精了的兔子满世界乱躲,那躲在他们后面进攻的步兵们可就糟糕了。趴在地上吧自然是可以躲过可怕的机关炮和重机枪扫射的,但是,正在扭转庞大身躯闪躲腾挪的己方坦克可看不到他们。最少有五六个本方士兵没倒在中国人可怕的机枪子弹下,而被坦克撞到碾到履带下。
“啪!”的一声轻响,那是脑袋被12吨重的坦克压爆的声音。
一名日军疯狂的跳起身往后而逃,那是因为一颗被压爆脑袋同僚的眼珠迸射了十几米落到了他的脸上,伸手一摸,血肉模糊的眼球里仿佛还闪现着同伴被履带由腿部碾压到腹部再至头颅那不足五秒钟的最后绝望。
枪声响起,敢于将后背置身于敌人枪口下的日军没跑出五米,就一头栽倒。
不过,不是倒在中方的机枪下,而是倒在日军部署在400米外的督战队的枪口下。
?“八嘎!”胁坂次郎顿时气得破口大骂道,“支那人竟然还隐藏有机关炮!”
大楼正面,两挺机关炮正在怒吼着,打得三辆小豆丁躲在废墟里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出来。薄如蝉翼的7毫米钢板如果不是有砖墙减缓20毫米机关炮炮弹的动能,早就被打得千疮百孔了。
哪想到,两翼竟然还有各两门。这竟然就高达六门了。
北岛刚雄道:“大佐阁下,战车不能再提供掩护,步兵不能在没有掩护的情形下发动强攻,不如让他们撤回来吧?”
“不行。”胁坂次郎断然道,“不能撤退!就算没有战车掩护,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勇士也一样可以凭借血肉之躯以及忠勇敢战之决死精神击溃对面之支那军!马上以旗语给立原小队和山本小队下令,让他们继续进攻!”
“嗨意!”北岛刚雄猛然低头。
他低垂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骇然!
这完全是要拿士兵生命消耗支那人弹药的意思啊!
胁板次郎大佐,比他可是要狠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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