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打杂,然后转入南协医院当过一年的资深主治,在南协的时候,他基本就开始独立手术了。
胡德安计算着江静跟自己的差距,江静缝合五针,自己也就缝合两针。
针走线飞,动作飘逸,十分悦目。
胡德安干脆站在旁边,将活儿交给江静来处理。
差不多二十分钟,坏肺的破口就被缝合得差不多了。
“导入温盐水,涨肺。”江静朝麻醉医生扫了一眼。
盐水里没气泡冒出,说明肺被缝合得很好。
江静朝胡德安看了一眼,“胡主任,这边的手术差不多了吧,我要去自己治疗组干活了。”
胡德安情绪复杂地点头,“嗯,那你去忙吧。”
江静离开手术室。
胡德安接着做下面的手术,手术室的门被推开。
自己组的副主任姗姗来迟,“对不起,突然拉肚子,耽搁了一点时间。手术进行到哪一步了?”
胡德安做着收尾缝合,头都没抬一下,“手术做好了,你没拉干净,可以继续去拉了。”
副主任尴尬地站在原地,嘴角露出惭愧的表情。
他暗忖肚子真不争气,什么时候起义不好,非要手术之前,差点误了大事。
手术结束,胡德安发现后背都湿了。
刚才手术太惊险,若不是那个姓江的年轻人救台,恐怕要出问题。
胡德安找到余林栋,打听道,“刚才跟我一起手术的年轻医生,说自己来自天华,姓江,他的水平很不错。”
余林栋早就将赵原治疗组的情况调查清楚。
“你说的是江静医生啊!他是江老院士的孙子。之前在克利夫兰磨炼过,现在加入天华,水平是挺不错。”
胡德安呆若木鸡,“难怪啊,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