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一跪下, 众人看戏的眼神就更加的明显了,皇后把玩着指甲上的指甲套, 现在她自然不会急着做什么落井下石的事情,到时候传到皇上的耳中, 对自己绝对没有好处,而且看今天的情形,太后心中自有打算,她犯不着再出这个头。
荆央放下茶杯,才缓缓开口道,“扶令妃娘娘起来吧,这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跪来跪去若是出了什么事情, 哀家岂不是罪人了,”说着,就让身边的一个宫女向前扶起令妃,才懒洋洋的开口, “新月格格, 哀家不管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作什么尊敬老人,哀家的决定也不想谁来质疑,你这话的意思是哀家不该让别人懂规矩,你的意思是,在这个宫里不需要规矩,哀家叫大家守规矩就是冷酷无情了?”
瞧这新月多现代主义的想法,荆央在心底叹息, 其实应该让新月穿越到现代去的,没准她这一套说法还能有人接受,只是在现代,这种小花似的女人可能不那么受欢迎,而现代的女子大多更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不会为了所谓的爱情失去自我,也不会动不动就下跪磕头。
荆央的话一出,新月格格立即就跪了下来,可怜巴巴的磕头道,“太后,新月只是觉得,小燕子格格没有多大的错误,太后那么高贵,怎么会和小燕子格格计较呢。”
本想看戏的皇后一听这话,脸色有些难看,这个新月格格是逼自己为小燕子求情吗?若是自己求情,便是理所应当,若是不为小燕子求情,自己便是不大度?她在心底冷哼,她到没有看出,这个新月格格是个如此有心机的人,难怪能把他他拉将军迷得神魂颠倒,把自己的糟糠之妻弃之一旁,皇后看着站在太后身后规规矩矩,但是气度不凡的雁姬,雁姬可比那个不知所谓的新月格格强多了,也不知道这个他他拉将军的眼睛长在什么地方,就被这个新月格格糊住了眼睛。皇后心里不乐意,自然不会继续坐在那看戏,“新月格格,本宫自然不介意小燕子格格失礼的举止,但是她对太后无礼,是万万不该的,这不仅是失礼,更是不孝,难道新月格格认为她的这些行为没有错吗?”
皇后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她介意的不是小燕子对自己的无礼,而是觉得小燕子对太后的态度是不孝,若是新月格格再为小燕子求情,这新月格格也是个不孝的女子。
在场的人谁听不出皇后话中的意思,令妃因着新月害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也没有帮新月的意思,她甚至恨不得新月就这么被太后治了,省得养在自己眼前碍眼。
想着这两日新月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