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嘉庆皇帝就没了,虽然历史上这位皇帝最大的功劳就是抄了和|的家,别的事情也没见到他做两件。
“臣妾给皇上太后请安,皇上吉祥,太后吉祥。”令妃缓缓的行礼,自然是被哈哈大笑的乾隆拦了下来。
听着乾隆的招牌笑声,荆央抽抽嘴角,突然想起了张大叔,她的视线落到笑得温柔似水的令妃,挑了挑眉,令妃竟然知道皇帝在自己这里,看来这慈宁宫的人还是太闲了,她心底冷笑,争宠什么的本是正常,可是把手段用到她的面前来,不是把自己当成踏板了吗?
她最恨的便是做踏板,她可以自愿做那渡船的人,却不喜做那上船的踏板,想到这,荆央神色沉了沉,“令妃今儿到哀家这来可是有事?”
令妃一听这话,委委屈屈道,“这些日子臣妾一直没有机会给太后请安,今日来只是想为太后您请请安,然后向太后您请示新月格格的事情。”
没有机会给太后请安?!荆央听着这句,眯了眯眼,她这话是想向皇帝暗示自己被排挤?!“令妃,哀家的确是有些奇怪,这些日子哀家叫你再延禧宫好好养胎,你肚子里可是龙种,马虎不得。”把话说白了,看着令妃还能在皇帝面前扮什么柔弱可怜。
“皇额娘说得极是,令妃啊,你有了身子,还是不要大意,”乾隆此刻对自己亲娘的话是没有丝毫怀疑的,听到荆央这些话,自然是连忙附和。
令妃听到乾隆这些话,眼神一黯,但是很快便带着笑意谢了恩由宫女扶着在一旁坐下,“皇上,太后,这些日子新月格格与臣妾住在一起,臣妾见新月格格也是个难得的女子,就想向您们讨个恩典,为新月格格指位好额附。”
特别的女子?当然特别了,整个京城哪家大臣还找得出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
荆央听得这些话,明白令妃是受不了那个哭哭啼啼满口善良高贵的新月格格了,至于令妃打的什么主意,她还没有确定,所有也没有开口,只是端着茶杯品茗,眼角的余光扫向皇帝,见他皱起眉头,想来新月格格某些传言这位皇帝也不是没有耳闻。
令妃又说了些话,话里话外透着硕王府嫡子与新月格格身份相配之意,就差没说,皇上,你就把新月指给皓祯那个克妻的皓祯贝勒吧。
“前些日子朕为硕王府嫡子指的格格过世了,今儿就把新月格格指给皓祯贝勒。”乾隆皇帝没怎么考虑,就这么说道,说完后,他才想起一言未发的太后,立刻侧头看向荆央,“皇额娘意下如何?”
令妃娘娘,你有多恨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