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宗见信长已经开口把训练的任务交给自己,虽无可奈何,可又不能违背,正在他烦闷之间,突然想到一个绝佳的办法,想要提高织田家足轻战力还不简单,那就搞兵农分离呗。如果要是把用来动员农兵的费用,来装备旗本的话,提高五成战力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信长见氏宗低头沉思却不接受任务,不悦的说道:“难道你不想为我训练足轻吗?”
氏宗自知刚才想事情的时候,冷落了信长,所以连忙说道:“主公,其实想要提高旗本足轻战力并非难事,不过就怕主公下不了决心实行。”
信长听完也不再想氏宗刚才失礼的氏宗,颇有兴趣的问道:“哦?你是怎么想的,说出来听听.”
这件事可是要改变本家制度的大事,所以氏宗可不能胡说八道,必须要仔细把步骤想清楚,而且还要让信长体会到其中的好处,所以没有急着开口,而是说道:“主公,请容属下在仔细推敲一下,不知明日给您答复如何?”
信长的心思已经被氏宗勾起,当然不会凭他这句话,就轻易将他放走,而且信长性格急躁,能今天办的事情绝不拖到明天,所以开口说道:“你就在这里想好了,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氏宗心想,本来想和你好好说说,但既然你都无所谓,那老子就更无所谓,不过既然刚才已经说了要想想,总不能现在就开口说出,不然要是信长觉得,自己在戏耍于他的话,那就不妙了。氏宗只好继续保持刚才那样低头沉思的姿势,等待时间的流逝。
没过多久,氏宗只觉得这么坐着实在是太不舒服了,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开口说道:“主公,属下想好了。”
“那还不快快说来。”信长说完立刻又坐直了身子,等待氏宗开口。
只听氏宗说道:“主公,属下是想,如果您从今往后不在招募农兵,并把招募农兵的费用全都花在旗本足轻身上的话,那战力不就自然而然的提高了吗。属下管这个制度叫做兵农分离。”
见信长还在思考,氏宗有连忙说道:“主公,农兵与旗本根本无法相比,而且平时虽然不用花费金钱,但是只要作战,就要一次性花费大量军费,与其将这些钱用在毫无用处的农兵身上,到不如武装出一只所向披靡的精锐出来。如此一来,别说战力提高五成,以属下之见,就算战力翻倍都不稀奇,这些便是属下的一些浅见,请主公定夺。”
“不再招募农兵吗?那你认为除去守城足轻之外,还有多少旗本可以参加战斗吗?”信长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