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句。也是怔住了,不过他并没有出言训斥。而是饶有兴趣的等着听氏宗如何反驳泷川一益的质问。
氏宗早就想到了泷川一益会怒,当然既然想让他吃个哑巴亏,他就已经想好了说词。
只听他笑着说道:“泷川大人这话是何意,在下只不过是由飘落的话瓣想到了人生,这人生在氏宗看来就好像樱花一样,含苞待放之时就好比元服之前,成熟盛开之时便似人之轻壮,而从树上掉落难道不像衰老一样吗,大人刚才上半句为万千花瓣落,在下用人老在为大人结尾,有什么不对吗。
难道大人以为是借连歌来骂大人不成,在下可是堂堂武士,又岂会作出如此有辱身份之事?”
氏宗要是不解释,在配合上刚才的语调的确像是在骂人,可当他解释完之后,他们才知道氏宗是多么的才华横溢,竟然可以用落花想到了人生,这是多么高深的学识啊。,
而那些武家小姐们听完后则是为只疯狂了,在夸赞氏宗的同时,还不忘贬低泷川一益,声音之大,连泷川一益都可以清楚的听到。
诗他是对不下去了,难道这骂就白挨了?当他不正想着该如何反驳之时,只见信长站起身来说道:“好,虽然只有两句,不过却意境深远,千兵卫可想到名字?”
“回主公,这名字”氏宗本想让信长赐名,不过刚说道这里,他便想法一个能将泷川一益气吐血的名字。
所以只听他连忙接着说道:“主公属下已经想到名字了。”
“说出来听听。”
“是主公,不如就叫:老花,咳咳,衰人泷川大人,这歌是我二人所和,您觉得这名字满意吗。”
氏宗特意在老花后面咳嗽了两声,而衰人则是和泷川一益这个名字连在一起说出来的,之后又有所停顿,让人一听,完全就是衰人泷川大人。
所以当氏宗话音一落,在场的千余人全都笑作一团,就连信长的夫人浓姬等人也是连忙用振袖遮住偷笑不听。
泷川一益刚才就已经挂不住了,现在竟然被这么多人嘲笑,他还哪受的了,只见他猛的抽出腰间太刀,指着高山氏宗说道:“混蛋,欺人太甚,今日我必要与你决出生死。”说着就要朝氏宗走去。
氏宗与他虽然同样是家老身份,不过地位却要比泷川一益高出一些,中间不但隔着丹羽长秀,还隔着美浓三人众。
美浓三人众乃是和氏宗为同一阵营之人,又岂能让这泷川一益伤害高山大人,不过现在有住公在场,他们可不敢抽刀,只得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