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也是如此。
“就象李清柔,前两天我就想过,如果她和我,就像你和阿沛,甚至象阿沛和她姐姐那样,我该怎么办。
我想不出来。”
李苒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
“你怎么想到这些?”王舲迟疑问道。
“我是觉得,要是有了孩子,我只怕会是最不称职的母亲。”
李苒低低叹了口气。
她从来没想过生儿育女这件事,从前,她就没打算生儿育女,现在,她刚刚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王舲看着李苒,好一会儿才笑道:“这是天性……”
“杜王妃和长安侯府,都是天性。”
李苒接话道。
“也是。”王舲再多一想,头痛起来,“我六叔家二儿子,贪迷女色,还贪小便宜,又傻。
要是谁跟他说,某某妇人新寡,有银子有产业,不愿意改嫁,又想找个人支撑一二,既能得了人,又能得银子,不管多荒唐,他都信,回回因为这个上当,被人家敲诈勒索。
我六叔下狠手管过不知道多少回,下一回,只要听说这样的事儿,他照样上当。
这些年,他上了当不敢跟家里说,到处找人借银子应付敲诈,我二哥帮他还过两三回,后来再不理会了,他就找到大哥任上。
六婶饱读诗书,又精明能干,其它几个孩子个个都好,就是这个,唉。不光六叔六婶,就是我阿娘,还有太婆,都没什么好办法。”
“应该把他阉了。”李苒凝神想了想,皱眉道。
王舲呃了一声,片刻,失笑出声,“你这个,颇有谢老太爷的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