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四五千拳,要不是我一直小心挡着护着,早就倒在叉眼、锁喉、踢小弟之类的必杀绝技之下。据程远夏汇报,当天训练营就消耗了一百多瓶红花油、跌打酒、医用喷雾剂。第二天早晨开始晨训,每一个人看起来都面色红润,明显发福了不少。
三周后训练营的学员丢掉手中的沙袋,不戴任何护具的换上木棍开始对练劈杀,杀猪般的惨叫不断响起,到了训练休息时间,他们二话不说抡起手中的棍子就向我冲过来,那种集团冲锋的惨烈杀气竟然让我心中产生一股拔腿就跑的冲动。
我是教官当然不能临阵退缩,结果很快就被一阵乱棍打得遍体鳞伤,差点七窍流血。
饶是我皮粗肉厚,已经是医院抢救室的vip会员,在棍子组成的天罗地网中也被打得象只大虾米似的直不起腰。这帮学员轮流在我身上试验,程远夏教的刺刀格杀术和大岛美加教的剑术,什么大上段式中段式下段式,什么长刺、突刺、虚刺五花八门无所不有。那些女学员更是一边抢起棍子狂砸,一边将女子防身术中的叉眼、锁喉、踢小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套剑中夹指,脚中藏棍的女子战场格斗术。
每次看到那些女孩子笑吟吟的对我举起木棍,我头顶豆粒大小的汗水就向下狂倾。难怪她们可以在和飞车党的血拚中支撑到最后,还真不是普通的变态。
当天夜里我一个人就用了两瓶药酒两罐医用喷雾剂。
程远夏和大岛美加看我的目光越来越奇怪,越来越崇拜,要训练部队的野性,就必须让他们找到实物进行发泄性进攻,我这个教官居然有这种“舍身饲鹰”、“毛隧自荐”的壮举。只要想想一个人能在一周时间内不穿任何护具,连挨了一万多棍,还能活蹦乱蹦没有七窍流血一命呜呼,就足以让任何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从训练开始的第一天,就被我额外照顾的小山惠利一边举起棍子对着我又砸又捅,一边恶狠狠的叫道:“教官你千万不要客气啊,在战场上哪有干挨打不还手的敌人?你这么厉害,打倒我们一百多个人不是问题吧,你还手啊!”
他妈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了!我左手一伸捞住小山惠利刺过来的木棍,右手狠狠打上去,出手赫然就是这些天让我吃苦头的叉眼、锁喉、踢小弟!小山惠利勉强躲过上中两路攻击,发出一声悲呼被我狠狠踢出四五米远,捂着下身在地上不断翻滚。不过她总算没有象大岛美加一样跳起来,拎住我的衣领大叫要我赔偿什么处女膜的问题。
我拎起棒子对着周围的人就是一阵劈头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