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步话机上的话筒,通过防监听特殊频道柳康南直接和我建立了联系:“大哥,那颗飞弹里装了小型中子弹,我军自行火炮团被全歼,连带损失了二团一个营。现在敌军已经开始向我们全线压上,估计五小时后总攻就会开始,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猛的站起来,高叫道:“兄弟们,立刻抛掉身上所有不必要的负重,冲锋速度急行军!”
行军毛毯、单兵锹之类的装备全部抛到地上,杨清看我把单兵口粮和水壶也随手丢到地上,他不由瞪大了眼睛叫道:“大哥把补给都丢掉了,我们吃什么?”
我狠狠扫了一眼全连兄弟,沉声道:“如果我们不能完成任务,就以死殉国吧!没有必要带那么多给养了。”
柳康南凝视着在场所有人,猛然沉声道:“五小时后放弃所有阵地,步兵一、二团立刻向748高地靠拢,机械一团集中全力以高机动性打穿敌人战线!”
所有人一齐一愣,柳康南这样做无疑属于弃车保帅,用机械团来牵制敌人的大股部队,但是如果任用机械一团单独发起攻击,对敌人进行凿穿攻击,无异于将他们暴露在敌人的炮口下。
“快跑,快跑!”我跑在全队最前面,“负伤无法跟上大部队的兄弟自己编成战斗小组,到748高地和我们会合;实在跑不动的就丢掉你们身上的其他装备,只要留下自动步枪和足够的子弹就行,跟上我的脚步,快跑!”
第五部队就像是一支逃难大军,顺着我们行军路线,到处可以看到丢弃在树丛中的手雷、刺刀、地雷、闪光弹。在连续跑出三十公里后,纵然他们都是经过十几年特训的超级部队,但是也无法克服已经到达生物极限的疲劳,有些士兵甚至将防弹头盔和防弹衣都给甩到路边。我身后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突然一个战士一头栽倒在地上。
我急忙跑到他的身边,他喘息得厉害,嘴唇不断哆嗦,却说不出一个字,从他的唇形中我读到了几个字:“班长大哥,对不起”
他的身体猛然一僵,接着又慢慢放松,两只仍然瞪得大大的双眼中,瞳孔开始渐渐扩散。我狂叫道:“医护兵在哪儿,快来啊!快给他注射强心针!!!”
我身边的士兵叫道:“他就是医护兵!”
躺在我怀的兄弟身上除了背着自动步枪和子弹外,还有一个沉重的急救箱,我猛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这个兄弟比别人多负担了二十多斤重的医药箱,他是活活累死的。
针头从他左胸的肋骨中刺入,直接插进心脏,五毫升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