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仁义道德,什么使命义务都是他妈的扯淡!
屠杀平民也罢,使用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也罢,投入不人道的特殊武器也罢,军人进入战场的唯一的目的,那就是消灭敌人!只有从战场上活着走下来的胜利者,才有资格去接受别人的指责,才有资格成为所有人斥责的对象。
我凝视着两千多米外的联军指挥中心,嘴角慢慢扬起一丝冰冷的笑容,低声道:“你们愤怒了吗?你们热血沸腾了吗?当你发现自己的对手,竟然如此丧心疯狂的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汤姆比特林你这位已经年迈的战争英雄,是否又拾回了昔日的疯狂与好战?”
我就是要他们明白我们和核弹有关,我就是要激怒他们每一个人,我就是要他们进入疯狂暴厉的战斗状态。
请问,在这个世界上,有谁能比血液中还残存着aqhxl激素成份的傅吟雪更疯,又有谁能比经历了人生一次又一次重创,反而激发出他生命最灿烂光芒的傅吟雪更狂?!
在我们对面,有二十六支世界上最精锐的特种部队,纵然我们可以从他们手中强行突围,但是在这些最精锐特种部队的全力追击下,我们必然会全军覆没,所以,我必须要把他们连根拔起!
我要的不是一场突击战,我要的是一场歼灭战!
我要的是一场先把他们所有人热血激发到极限,再把他们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粉碎他们任何斗志,所有尊严的意志歼灭战!
我狠狠盯着我面前的两名士兵,他们已经脱掉了自己的军装,甚至摘掉了自己的头罩。
这两名士兵毫无畏惧的和我死死对视,我指着其中一个士兵道:“我知道你们不怕死,所以我才会给你们指派这个任务。但是请你告诉我,现在雅加达机场外边,至少有几百架摄像机在不间断拍摄,就算是混在一大堆人质当中,要跑过长达两千米的漫长距离,你们又怎么能保证自己没有戴头罩的脸不会暴露你们的身份,你们又怎么保证不会将战火引燃到我们的祖国?”
那个被我点名的士兵微微一笑,露出一口可以去拍牙膏广告的洁白牙齿,他拔出军刀,慢慢在自己脸上划出七八道令人怵目惊心的伤痕,然后若无其事的撕碎一个布制窗帘,用布条把自己的脸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和两个鼻孔。
第二个士兵默默走出房间,不一会他就抱着几个已经烧毁的备用照明灯走回来,他拆出照明灯里的小型蓄电池,当着我们的面,将蓄电池里的稀硫酸一点一点均匀的抹在自己的脸上,倒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