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允许把自己交给他一个人。”
他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气若游丝的女人,在这一刻,她的脸上却出奇的涌出一丝红晕,她咬着牙道:“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喜欢的竟然是一个笨蛋,已经相处三年了,明明喜欢却一直不敢向我开口。而我发现自己更是一个笨蛋,只要两情相悦,我为什么就不能甩掉女孩子的矜持,主动一点呢?”
她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道:“我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是我的心已经是干净的,我要把自己干净的心灵和身体都一起交给你,所以我永可远择死,也绝不能让那群曰本狗碰到我!”
头真的好痛!
这些话为什么听起来这么熟悉?熟悉得让他头痛欲裂,熟悉得让他恨不得仰天嘶吼,熟悉得让他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任凭自己大颗大颗的泪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他呆了,真的呆了。
那种所有感情,所有希望都被直直摔入无尽深渊的可怕绝望与无助,那种可以让他全身血液都为之沸腾,都为之疯狂的冲动,烧灼得他全身都在拚命的颤抖,烧灼得他整张脸都在不停的扭曲,在“噼噼叭叭”的声音中,他脸上又厚又重的伤痕就象是刚刚受到“圣战号”地波风暴攻击的曰本东京,不断的折裂,不断的暴露出一层层可怕的白与红相间的区域。
“这大概是老天要惩罚我这个贪心的女人吧,因为我明明知道你不应该属于我这个平凡的女人,你更不应该属于平凡的人生,而我却妄图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的唇边,轻声道:“记住,想尽办法回到我们在东京的那间面食店,砸开我床底下的那块绿色的地板砖,在那下面,埋着属于你的东西。也许那些东西,能让你恢复记忆。”
他呆呆的望着她,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生命力正在飞快的流逝,他猛然死死抱住这个陪伴了他整整四年,无微不至的关爱了他四年的女人。他在睡梦中,经常看到一些奇怪的景象,他在睡梦中经常听到有什么在不停的对他呼唤,他在睡梦中已经隐隐发现在自己被禁锢的内心深处,有一个骄傲而强大的影子,当他昂然屹立时,那种张扬与狂放,那种一览众山小扬马踏江山的洒脱,更让他自己都心折不已。
他也时常在问:“那个人难道就是我吗?”
但是他不想去寻找答案,因为他喜欢眼前这个再平凡不过,有时候还有点坏脾气的女人,她虽然不够漂亮,她虽然身材并不算出众,但是她却拥有一颗温柔得让他只想永远沉沦在里面,再也不要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