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证消灭得干干净净。
在这方面,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都是杀人(马)不眨眼的专家。
真是他妈的王八看绿豆越看越舒服,越看越是顺眼,真是狠到了一块,坏到了一起。傲皇大剑一伸就将马棚前的木栏斩出一条两米宽的缺口,在其他赛马不断的惊嘶悲叫中,他施施然的走到这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的红色烈马前,大笑道:“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一千多年前曾经陪我一起并肩作战的赤兔马?”
这匹烈马当然听不懂傲皇在说什么,它只是骄傲的打了一个响亮的响鼻,傲皇大笑道:“不管了,谁让这么多赛马里,只有你一个能让我看得上眼?真正的烈马骏马好马,就应该在战场上陪伴英雄一起出生入死,去体验那些平凡者永远不可能感受到的痛快与放纵,这才不枉老天给我们的天赋!!!”
血红色的烈马好奇的望着傲皇,不明白这个混身上下带着着一种让它隐隐心折的家伙究竟在唧唧歪歪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
难道他不是这个赛马场新请回来的驯马师?
“你稍等一下,”傲皇突然抛开它掉头就走,被人冷落的感觉让这匹血红色的烈马发出一声不满的声嘶,可是它随之就瞪圆了本来就有鸡蛋大小的眼睛,呆呆的看着那个大肆破坏的男人。
傲皇一剑就劈开了赛马场旁边星级冷饮店用来作装饰和点缀用的空心金属柱,他对着空心金属柱又砸又踢又踹,转眼之间就将半根柱子还原成一块大概两厘米厚的钢板,他对着整块钢板嘴里喃喃自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那种老神在在,根本不把越来越近的枪声和曰本自卫队疯狂的嘶叫和响彻云霄的警笛、警哨放在眼里,反而是那匹血红色的烈马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为他乱流了一身冷汗。
“有了!”
他的眼睛里突然发出夺人的锐光,他举起巨剑对着钢板狠狠斩下去,大大小小的钢片不断从整块钢板上被人剥削落下来。拎起已经被他砍得体无完肤样式怪异得让马面面相觑的钢板,傲皇又是一阵敲敲打打,不到半分钟时间,他就凭借自己那只能用野兽来形容的最可怕力量,将整块被他砍得奇奇怪怪的钢板,硬敲成马夹状。
看着傲皇着着那个和自己身材绝不相衬的东西,大笑着向它跑过来,血红色的烈马不由在心中发出一声悲呼:“天哪,不是吧,难道说”
“喏,这是送给你的!”
果然不出它的预料,傲皇大大咧咧的将那个只能说是铁皮桶子之似的东西狠狠拍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