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甜一愣，没想过自己还可以选曲子，不过转念一想，想到她以前看过的新闻说乔念是聂老收的关门弟子，又没有那么惊讶了。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耳朵有点红，粉嘟嘟的：“都可以吗？”
乔念挑眉，漫不经心的，有点飒：“可以。”
宋甜深吸一口气，在众人面前袒露自己的小心思：“我，我喜欢追光，我是她粉丝。要是可以的话，我能选她的那首《涅槃》吗？”
涅槃这个曲子风格十分独特，技巧要求也很多，好多音乐的up主尝试着去学习模仿，出来的效果却一般般。
这也是为什么追光被自媒体那些音乐up主还有地下摇滚的那些人奉为神明的原因。
无非就是大神太牛逼！
乔念：“……”
宋甜看她没有第一时间同意，以为自己要求太多，赶紧的摆手道：“没，没关系。我只是随便提一个，你要是不顺手就当我没说，我们用你顺手的曲子。”
她顺手的曲子？
乔念冷白的手支着下巴，眸子闪了闪，怎么说，她提起的这个曲子，自己还挺顺手的。就是有点太顺手了……
她还以为开学典礼只是上去打个配合，不用自己主场，也许不会掉马，现在看，她想多了点。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宋甜见她还是没说话，越发的不安，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暗暗懊恼自己怎么那么笨，提个那个高难度的曲子，不知道乔念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
她纠结片刻，刚要再解释。
就听到女生沉稳冷寂的声音传来：“没事，涅槃是吧？可以。”
“……”宋甜人傻了。
可以？
这么随便就说可以？确定她没听错。
乔念换了个姿势，胳膊搭在桌子上，雪白的指尖敲着桌面，有一搭没一搭，又看她说：“不过我没那么多时间，只能抽时间出来跟你走流程，大概能排练个四到五次，行吗？”
四五次是她的极限，超过这个数，她一来抽不出那么多时间，二来…麻烦。
她怕麻烦。
“行。”宋甜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唯恐她反悔，又看看乔念，笑出小酒窝，甜甜的：“那…我提前跟你发消息约时间。你在群里吗？我们加个微信好友吧！”
乔念颔首，没废话：“Q是我，你加吧，我通过。”
宋甜早就想加她好友了，一直碍于大家没见过面，不大好意思平白无故的跑去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