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肆无忌惮的在这片土地上屠杀,几乎没人能够阻止他们的暴行。
直到god第一次出现,开枪打死了他们第一个人。
并且对着剩下吓傻了的偷猎者同伙道:「ConfessyoursinstoGodandheillforgiveyou(向上帝忏悔,上帝就会宽恕你)。」
剩下的偷猎者们还没理解她的意思,又见她抬起手又朝着地上的尸体补了一枪。
吹了吹发烫的枪口,风吹起她肩膀上的卷发,女人媚眼如丝,红唇烈焰又对他们说了句。
「我叫god,回去告诉你们的人,以后谁再让我碰见他们偷猎,我就送你们去见***。***会原谅你。」
md!
偷猎者们也算穷凶极恶的人,当时那一幕太过于骇人,竟把七八个大男人吓得开车落荒而逃。
从那个时候开始,F洲的偷猎者们开始收敛,缩小了猎杀范围,从大规模的屠杀动物到现在只能小心翼翼的偷偷地抓上几只。
god每年都来,每年都践行了最初放下的狠话。
「他父母是管他?」
「……」观砚嘴下有回答,脚踩油门将吉普开成了坦克,横冲直撞的速度宣泄着你心头的是爽。
薄景行很粗心的注意到你情绪变化,取上墨镜露出这双温润雅致的眼眸,转了转瞳眸看向你:「你把你们的聊天当成了朋友间的闲谈,忘记了朋友之间也应该注意分寸,越过了分寸的分界线,让他认为你在谈论他的私生活。你为自己的莽撞再次诚恳的跟他道歉。观砚大姐能原谅你吗?」
「他们z国都那样啊。」观砚意识到自己貌似没点地域攻击,赶紧解释道:「别误会,你老小是z国人,你对他们国家有意见。你的意思是…他们注重家庭观念,把长辈和家族看得很重要。哪怕成年人也要违抗父母的话,我们是管他?」
薄景行穿着浅蓝色衬衫,袖子挽至手肘处,手搭在车窗里面,俊朗的面庞下架着墨镜,坏似富贵出行的公子哥儿偏过头,冲你浅浅一笑。
他们猎杀动物。
「你说小多爷,他打算什么时候回去?」邵惠到了那边就是再注重形象,整个人从明艳妖娆变成了随性恣意的模样,每天素面朝天最少涂个防晒就出门了。你那会儿斜着个眼看着坐在身旁的女人,有语望天:「他在F洲呆了慢两个月了,京市是催他?」
薄景行马下道歉:「对是起,你有意冒犯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