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穷苦人,伱们张口要一万大洋,我们拿不出来。”
“那就是不借,那就是不赏我们这个面子!”
“罗炮头,我跟你们大寨主也算故交,凡是总得讲个道理,年底的时候,我已经给了你们寨主一份心意,而今再来收钱,怕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年底的心意,我们收下了,情我们也领了,但这事已经揭过去了,现在是说现在的事,今天就讲今天的理!”
“要是这么说话,先过了我这道铁门!”堡主一声令下,大铁门呼哧作响,一片蒸汽喷涌出去。
罗炮头笑了,笑声之中满是讥讽:“周堡主,知道你家大门厉害,可我们不一定走门!”
话音落地,山谷两翼,峭壁之上,忽然坠落了十几块石头。
每块石头个头都不小,寻常人七八个,未必抬的动一块。
两名商贩的货车被砸个稀烂,一名宅修的屋顶被砸了个窟窿。
李伴峰仰望着峭壁上方,几百米高的峭壁之上,完全看不到人影。
罗炮头喊道:“这几块石头,是我们送的见面礼,从今天算起,我一天看不见一万大洋,我一天要你们一颗人头!”
铁门外边的土匪似乎是走了,但铁门一直没打开。
商贩们吓得战战兢兢,不敢乱动,宅修全都缩在家里,没人出门。
不多时,周堡主几名手下挨家挨户敲门,询问各个宅修是什么意见。
一万个大洋,得各家各户凑钱。
铁门堡里两三百户人家,一人得出三四十大洋,这个数可不是谁家都能承受的起的。
周堡主要问问众人的意见,是打还是和。
要是打,就和飞鹰山这伙土匪拼了。
要是求和,就和他们商量,看能不能少给点。
吴永超告诉堡主手下的管事:“我要打,只要开仗,我愿意站第一排。”
这位管事叫麻定富,他拿着个小本记了下来:“好,下一家。”
李伴峰借着牵丝耳环听动静,一直听出去二里多远。
宅修性情确实温和,但温和和懦弱是两回事,就李伴峰听到的声音,有七成以上的人要打。
隋冬兰不知道状况,还在盼着别打:“不能打呀,可千万不能打……”
李伴峰皱眉道:“你怕什么,你又不是铁门堡的人,又不用你出去打。”
“货郎爷,你不知道,一旦开打,那大铁门就再也打不开了,咱们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