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堡主这边有趟差事,让他到堡子外边把事情办了,
于和全上当了,刚一离开堡子,就中了我的埋伏,直接摘了他脑袋,回头再告诉堡子里,说他是被土匪杀的,
起初我没想明白,于和全这小子挺忠心的,虽说不太懂规矩,好好管束一下,也是个可用之人,为什么非得把他杀了?
可没想到杀了他之后,周堡主反倒疏远我了,机密的事情也不和我商量了,
我开始以为,是于和全不该杀,周堡主后悔了,所以迁怒于我,
过了好些日子,我终于想明白了其中的缘故,事情不是处在于和全身上,是处在那个趔趄上,
于和全不是什么高层修者,能推了周堡主一个趔趄,周堡主什么修为,这事说不清了,好像也不是深不可测,
于和全已经死了,这事除了我,没人知道,
有时候我也想过,要是哪天我把周堡主杀了,是不是这堡主的位子就是我的了?
我就是想一想,从来没漏出来过,但我估么着,我这心思还是被他发现了。”
不用估么,这事肯定被他发现了。
作为一个几乎没有修为的骗子,能在铁门堡当家几十年,什么心思在他眼里都藏不住。
麻定富抬头看着李伴峰:“这位好汉,伱杀了周堡主,又把我拉下了马,以后你就是铁门堡的堡主,我麻定富什么事都听你的,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李伴峰笑了:“你是把他们当傻子了,还是把我当傻子了?你一句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就指望我留你一条命?”
“好汉,你说怎么办?只要能留我一条命,怎么办都行!”
“行啊,咱们一会单独聊聊,”李伴峰回头看向一众宅修,“别在这站着了,在堡子里查一遍,看还有没有周安居和麻定富的部下,揪出来,都拾掇了,
叫宅院里的人都出来,周安居那些夫人和婢仆,给点安家的钱,让他们都滚蛋,以后不准在踏进铁门堡,
东边那座副楼不准去,你们知道哪是东么?把人清理干净了,立刻离开宅院,
再去大门那,看看门关紧了没有,
再上半山坡去找找,峭壁上有个平台,看看那有没有埋伏,
以后那平台上得留人,你们轮流上去把守,
我说平台,你们能听明白么?知道路怎么走么?
超!把名册拿过来,先派一波人上去,别等飞鹰山打过来,堡子还没防备!”